周五晚上是Chris的farewell drink, 在公司附近的一个露台酒吧。他不是离职,只是要transfer回英国了,三年来在APAC建立好他的团队,任务阶段性完成了。
我到的时候大家都喝起来了,赶紧买杯啤酒扎入人群。 其实跟Chris不算熟,工作上没有很直接打交道, 来了两个星期还是第一次见他,因为他跟我不在同一栋楼。
Chris过来跟我拥抱,寒暄两句就拉着我去见Sebestian, 嗯, 我有一部分工作是support Seb他们的, 平时在视频会议里看他都是一副特别正经business standard的样子, 好嘛,那晚可领教了鬼佬们的bull shit功力。
知道了Seb是德国人,来悉尼快8年了,有个美国太太; Jenny是英国人,这大姐据说是Les,说话也很搞笑,故意拽英腔, 给我看她手机里她家的Sphynx cat, 还有她儿时坐在爸爸肚皮上的照片; Zoe是平时坐我左边的姑娘,去年12月入职的,今年年初结的婚, 上班的时候都很忙,没空闲聊,那晚才知道她养了只蜥蜴, 她也兴奋地给我看蜥蜴爬在她老公头上和肩膀的照片; Alex也是德国人,不是我们这个大team的,可能跟Chris关系不错也就来了, 他说他有个中国朋友姓Wong(其实这是粤语王和黄的拼写方法), 想给孩子起名叫Song Ting, 他问我这是不是个很popular的中文名, 总之,这个名字连上姓读起来就像something wrong -_-|| 我的脑子没再去搜索Song Ting是否是个popular的女生名字, 倒是跟他分享了另外一个popular的名字:诗婷, 我解释了一下这曼妙意境的名字,偏偏拼写是shiting... Alex不厚道地咧着嘴笑了...
那天中午的时候约了Tim爷爷在Wharf 7的office吃饭, 他叫上了Carla和Mei, 哦这个Mei不是我老板,是另一个马来西亚女孩。 Tim真的是个爷爷了,他都有grand son了,看屏幕是要戴老花镜的。 席间得知Carla是葡萄牙人,曾在法国生活过多年,她先生当年把她招进Google, 也都是manager级别的人了,后来离职,来到澳洲, 因为对Carpenter很感兴趣,就去学,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了。 Carla的眉毛描得弯弯的,很少看见有这样的弧度的眉毛, Who knows, that's life, 说到她先生的时候眼睛闪着光,眉毛像坐桥。
我问Seb有谁是澳大利亚本地人啊? 他端着刚续好的啤酒,指着另外几桌,说,Mike是南非的,Jolly是印度的,Luis也是中国的你知道的, 嗯,好像这里还真没有!唉,澳洲人很懒的, they drink too much, and always drink before going to work, 说完,他自己把手里的酒干了,然后起劲地让Chris也bottom up... 呵呵,喝酒时的德国人就是这副德行了,不管工作时装得多么正经。
尽管我才慢慢地喝完一杯,脸就红到脖子根了, Seb他们已经开始八卦老板,连带开黄色玩笑了,还真没把我当外人。 Diverse team makes less culture shock, but I still have to be involved with them after work. That's the essential part to relocate to Sydney.
It's good to know you in person! 这是他们对我说得最多也是我对他们反应最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