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录

这里是我在blogcn的旧文,从2004年开始写到2015年30岁生日前。

因服务器不稳定和操作繁琐,我把它们全部搬到这里。

作为陪伴了多年的博客,它一度被我来回改名,直到【笑忘录】。

 

【好玩儿的事才刚开始】

周大粽在QQ上这么说。
他在辛苦考完T和G之后放弃了出国的梦想,决定去参军。

在22岁的第一天,我真的好好想了想,我的好玩儿的生活什么时候开始呢?

昨晚去染了头发。染黑了。
凝漪说,你看,天天说自己老,真去干了件老年人才干的事。
可是效果真的好好,看不见被屡次烫发折磨后的分叉和枯黄,
取而代之的是健康光泽的黝黑,真的好喜欢。

今天下午和凝漪去逛街。
把在莱雅觊觎已久的CoCo & LuLu的裤子买下了,
又去吃了顿必胜客的大餐,又在屈臣氏扫荡了一阵面膜。
刷掉了四位数的钱,眼都没眨一下。

就是很快乐。哪怕是拿钱买来的也好。

手机被铺天盖地的祝福短信阻塞,
打开QQ,又一轮祝福信息频繁响起。
好幸福,真的。哪怕是仅在这一天被大家想起,
哪怕是仅因为这个有点戏谑的日子能提醒大家跟我有关。
Anyway, 在这个物欲被无限扩张的时代,我真的好容易满足。
是对未来无限的憧憬或恐惧,还是对过去的放纵的后悔与怀念?
几分勇气,几分傻气,几分无奈,几分期待,都是年轻的姿态。

在回想刚才的问题,我的好玩儿的生活什么时候开始呢?
其实,我的生活一直都挺好玩儿的呢^_^


 

【似期待的眼睛】

宽带装好,改版博客。
选来选去还是用了这个模板,
貌似与冬季的暗沉不搭调,但至少宽屏的本本看起来不别扭。

看了《色戒》,删节的版本果然缺乏感情铺垫,
在某人博客上看到偷拍港版的照片,那传说中的“回形针体位”果真是赞。
于是更加期待BT版,更加期待有朝一日能身处HK看原版“大尺度”电影。

被广东移动的变态笔试题打击坏了,
下午和露露分头去了人满为患的万科和碧桂园宣讲,
我这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线索倒是成就连一篇大稿——
《应对房地产行业整合 万科碧桂园来厦“抢才”》。

坐着末班公车绕在夜晚冷清的厦门,
看那些钢筋水泥森林堆砌出来的辉煌夜景,
想起来在某杂志上看过的话:
那些万家灯火的窗口好似外地人在此求生的充满期待的眼睛。
联系自己的境遇,顿觉荒凉凄惨无比。

好了,不矫情了,马上就22岁的人了。





【7788混日子】

又想来写一篇了,连带着BS一下中国电信给我装宽带的速度。
在小稻子宿舍驻扎了5个小时,蹭他的网蹭得快成他的舍管了。

收到广东移动笔试的通知短信,明天下午去海韵。
在查看了网申的分公司和06年的笔经后,一阵寒意油然升起。
我啥时候填了个云浮分公司啊?数理逻辑的题对我来说是硬伤啊!
算了,处女笔试估计得黄掉,算是去长个见识吧。

接着是下周二的下午,不得不面对的选择。
其一,海景酒店有个大规模的英国教育展,我上周在部门记者的桌上看到了宣传材料,
自告奋勇要去看,且得到批准写个小稿回来;
其二,万科的宣讲海报在周一贴了出来,一直以为是明天,核实后发现是6号下午;
其三,碧桂园竟然也是同样时间来,而且故意安排在海韵,
之前连海报都没贴,想必就是为了和万科争人才吧。

鱼与熊掌,再多加个蚌壳,反正就是不可兼得。

再说每晚跟凝漪女人的夜聊吧。
我都服了我们俩了,最近一次聊天从半夜12点聊到凌晨5点多,
之前也保持着一周聊3、4次,每次不到3点不结束的记录。
你说两个青春少女,又不是阿麽级别的,怎么就那么絮叨呢?
主题倒是很广泛,童年,家庭,爱情,朋友,7788越聊越high,
果然都是北方女,共同语言就是多!

现在基本想不起来以前在漳州宿舍的感觉了,
估计以后回忆里深刻的画面也是我跟她在漆黑的小屋里,
一上一下,亦感亦伤。

末了再推荐两个好玩的网站,今天刚发现的:
No.1 爱枣报:http://www.izaobao.com/
No.2 草莓:http://memedia.cn/
具体是什么,要是相信-3的眼光,就自己去看看吧,
放到你的收藏夹里,没事点出来看看,保证收获不小~~

好了,天真的凉了,冬天的厦门其实也不好过的。







【仅仅更新】


转眼就十一月了,算算我回厦门也整整一个月了。
天气终于转凉了一些,不过也是家里9月份的感觉。

说说实习吧。
在这个经济新闻中心,我几乎没干什么看起来跟经济有直接关系的活。
去商场了解价格动向是最经常的事儿,
食用油、纯牛奶、纺织品、鲜花,还有最近的成品油调价,
这类二三百字的小稿就是报社提倡的“服务性”的直接体现。
然后就是茶市,福建人对茶的喜爱算是让我领教够了,
这周一到周三,饭局不断,从武夷山大红袍到安溪铁观音到云南普洱,
我喝的舌头上的味蕾都麻木了,报道倒是真正没出。
昨晚又去和厦门一家顶级夜总会的老板吃饭,
11点多带这一身酒气回到住处,深感自己怎么成了“公关小姐”了...

其实这三个星期下来,都市报里的经济新闻运作的套路我已渐渐熟悉——
70%人脉+20%积累+10%契机,然后就稍微用加点文采,就差不多可以坐享其成了。
说真的记者这个职业真的是越干越容易的,一旦人脉网络建立起来,一切OK。

从下周起报社搬新址,今天去那边帮记者拿东西,算是踩了个点。
新家比现在这个地方还要远,这就意味着我从厦大坐公交要将近1小时才能到...
最后贴张在20楼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向窗外望去的照片吧——同样一片狼藉的厦禾路

未标题-1副本


再吼一句:考研的、实习的、准备出国的亲爱的们,都给我加油!








够了吗?

中午1点10分来上班,在电梯里收到周大粽的短信问我托福成绩。
之前在公车上就忐忑地想查分的问题,一度很紧张。
来到办公室,坐在电脑前,打开浏览器,找到查分网站,
输入ID和密码,点击“查询分数”,闭上眼睛三秒钟...

我想这就是我的实力吧。或者就是老天故意捉弄我的结果。
申请是够用的,但的确离我预期的目标太远,除了沮丧,没有别的感觉了。
我还是掩饰住了难过的心情,毕竟这是在报社,还有采访要做。
写完稿后的现在,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我狂上寄托、太傻和追梦,
看到那些无病呻吟和愤怒出离的报分帖,心情已经平静了许多。
110+的牛人每次都有,可怜的个位数考分也屡屡出现,
我呢?不高不低,不上不下的分数,该怎么找个理由安慰自己才好...

谢谢今天短信关心我的朋友们,一直以来都是你们的鼓励支撑着我到现在,
我想我要在别的方面下功夫了,毕竟iBT成绩只是一方面。
至于要不要“二战”,时间应该来不及了,
也许主观努力够了也会因为客观时运不济出现意外,
我想这出戏是该落幕了,还有很多别的路在前方。

只是,梦的入口总是有点窄。





支撑。

病了,病了。哦,真好!

在平均气温25度又有海风整日习习的厦门生病,实属罪孽。
像这样的周末,本应该捧着冰淇淋在夕阳下的白城海滩散步,
我却不得不吃比饭还多的药,窝在小床上死睡。
我是个不病则已一病不起的人,偏偏在这么好的时候生病,我也拿自己没办法。

在晕晕乎乎睡够了后,我开始反省这一周的实习生活。
说实话,我不满意。不是不满意自己的表现,是一些客观原因让我不爽。
我会很自然拿以前的实习经历跟这里比较,越比就越觉得不值。
的确事实如刚到部门时主任所说的一样:在这里,想学到东西,难!
我知道,经济新闻的门槛高,专业性强,我就是冲这个来的,
不然那些现场的、热线的谁都可以写,没有技术含量呀!
再加上这几天被房间装网线的事烦着,一堆初装费、月租弄得头疼,
就这么着,外压内患,病了。

得知了以前我们导游队里模范的队长和队嫂分手的消息,不免怅然。
一个在汇丰厦门分行,一个去了建行成都分行,最终从异地恋沦为朋友。
记得某次聊Q中队长就教导我,以后工作了要尽量跟对方在一起,
别以为大学四年都坚持过来就没问题了,其实很多情况都是工作后发生的。
于是病榻上的我呆望着天花板想了很久这个问题。

我想独立,想快些经济独立,
我想留在南方,趁着年轻大不了在这边先混几年也不要回家。
可是,可是我根本就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坚强。
面对那些叵测的未来,得有多大的梦想作为动力支撑我一个人在外打拼?
我有那么坚韧和坚忍么?我能在多年后回想这段路的时候保证不后悔么?
我问了自己很多,发现自己想要的只不过是平淡安静的生活而已。

我打电话给他,说,我以后去天津好么,跟你在一起。
我忍住没哭。泪水在心里跟勇气妥协。

我早已不那么好强了,我需要有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和一个足够稳定的支撑点来维持生活。



去向。

回学校三天了,一切安好。

在本部和凝漪一起租房的生活也就这么开始。
房子不大,甚至有些简陋,但是电视、空调、热水器都齐全。
刚回来的那天下午回了趟漳州校区,把宿舍的生活用品搬过来,
看见07级的孩子们在操场上军训,年复一年地口号声声震天。
尽管时常抱怨漳校的短处,可当飞机降落前盘旋在厦门湾上空,
我看见漳校的主楼顶在荒芜的半岛中矗立,心情无比澎湃。

未标题-1

现在在小屋里已经住习惯了,除了网络还迟迟未开通。
其实应该很满足的,因为推窗就能欣赏到最经典的美景——嘉庚楼群和芙蓉湖,如下图:

未标题-2


凝漪要考清华的国际法,天天泡图书馆,疯狂自习。
我呢,则睡得昏天暗地,睡起来后就看电视,
或者把本本抱去图书馆上会网,再不就找人去海边溜达,
滋润啊,有道是“大四不考研,生活赛过年”,
所以滋润的日子可不多,要及时行乐哦。

混在本部,身为大四的老人,不免谈起毕业去向。
令我惊奇的是,好多好多朋友,都忙着考研了。
曾经跟我一起鄙视过考研的人,现在竟也赶去上政治辅导班了,
也有选择去西部支教一年回来保研的曲线救国路线的,
还有在为是“三跨”考研或是保本校本专业苦恼的,
当然,那些已经拿到保研资格的人就滋润了,都闲疯了。
找工作的都忙着网申,盯着电脑几个小时,各个简历做得贼牛B。

哎呀呀,还是回来好。
看看周围忙碌的人,有些压迫感,也有些希望。
亲爱的们,不管怎样选择的,请加油!






我期待。

中秋了。三年来第一次在家过中秋。却没个团圆样子。
爸爸去外地开会了,妈妈为了明天能和我一起去天津,在单位加班。

早上起来做了最后一套模考,依旧惨不忍睹。
中午自己做饭,炒了两个菜,热了下昨天的剩米饭,将就着吃。
把电视的声音开得很大,八哥听着嘈杂的声音很兴奋,嗷嗷了一中午。
下午练口语,给八哥洗澡,到现在坐在电脑前,已是夜幕笼罩。

突然想起来《我期待》,我高一时非常喜欢的歌。
把它加载到背景音乐,共享吧。

我期待 有一天我会回来
回到我最初的爱 回到童真的神采

我期待  有一天我会明白
明白人世的至爱 明白原始的情怀

我情愿 分合的无奈 能换来  春夜的天籁
我情愿 现在与未来 能充满  秋凉的爽快

Say goodbye say goodbye
前前后后 迂迂回回地试探
Say goodbye say goodbye
昂首阔步  不留一丝遗憾




PS:我也期待9.29我人品集中爆发!





闲来做个小测试。

今天从校内网某人主页上看到的小测试——
Which American Cities Best Fit You?
点击【这里】进入测试页面,英语高中水平就能看懂哈!

偶的测试结果如下图。

未命名

实在太兴奋了!我最喜欢的Seattle竟然就是测试结果的最高位!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Honolulu...嘿,能让我去Hawaii上"Lost"一把也不错啦!
不过这测试也就是给我这种对米国有抱有幻想的人YY一下吧...

最近iBT口语复习遇到瓶颈,又开始无数次怀疑自己,否定自己。
在一票同学都去新华社、中新社、CCTV实习的时候,
我还在这干这没谱的事...唉...




丢失。

blogcn真的很没救了...
页面的图片总是显示不出来,文章的格式也乱七八糟,
弄得我也很没心情写东西,情绪渐渐丢失。

现在已经在家呆了一天多了,吃着从福州带回来的荔枝和四川老家寄来的麻辣兔丁,
吹着空调上网打游戏看电影,无比惬意!
11号那天把宿舍所有的书和大部分衣服以及电脑主机都请物流公司托运回家,
然后快速收拾好行李直接坐车去了福州。
在福州姨婆婆家呆了两天左右,弄清了新华社的状况后,
在趁着又一轮暴雨降临南方之前迅速买了火车票逃回了郑州。

今天上午去物流公司把我的五大件行李取了回来,在家收拾了半天,
看那些八九成新的课本和内页散乱封面肮脏的小说和杂志,心酸地笑笑,这就是我要结束的大学。
下午约好和鸭鸭见面,她给我带了一盒阿尔巴尼亚的巧克力和一张精致的土耳其书签,
我只有空着手厚脸皮地邀请她十一来厦门玩。
后来又把鲸叫了出来,他带来他的腊肠狗,我们一起在小公园溜狗,
聊些混沌的现状,渺茫的未来,直到夜色把我们彻底包围。

明天和爸妈一起去洛阳某地玩,爬山,漂流,累到麻木再回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天喝凉水。

我心似海洋。

[color=Orange] 江美琪

小小的光亮就足够 在黑暗中指引方向 微微的眼神却能够 推开孤单得到温暖

轻轻的歌唱若有情 就能让人打开心房 淡淡的情感有时候 却能绵绵不绝不断

多希望我是盏烛光 在你需要时候发亮 当你迷失指引方向 让你脆弱时不再迷惘 我的心是一片海洋 可以温柔却有力量 在这无常的人生路上 我要陪着你不弃不散

我想要大声歌唱 任何人都不能阻挡 与你分享生命之中 所有的快乐所有悲伤 我们的爱一直成长 不停付出不再隐藏 属于我们的挫折希望 像露水滋润花朵绽放

就是这种光亮小小的 却能够为人指引方向 就是这种爱呀淡淡的 却能够给人无限希望

[/color]

迷藏。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9/5/6/blueshine000,20050905111321.jpg[/img] 郭敬明音乐小说《迷藏》

你的青春在哪里?你的梦想在哪里?

2005年青春大事件,热烈燃烧整个夏天。

少年作家郭敬明,跨文化担纲音乐制作人,公开宣告,他要写一部可以唱的小说,一部可以听的小说。 这是将小说融入音乐专辑的奇妙构想,这是80后作家百无禁忌的大胆尝试。

2005年4月,郭敬明召开新闻发布会,新浪副总裁陈彤倾情出席,热力喝彩。

80后首部音乐小说《迷藏》,全新概念哗然问世。80天制作倒计时轰鸣启动。

5月,郭敬明全心投身魔鬼工作日,遍访优秀音乐人。 最终,与在欧洲享有盛誉、多年来坚持走英伦摇滚路线的清醒乐队主唱沈黎晖,志同道合,携手并进。

沈黎晖为音乐小说,量身定做,盛邀实力派音乐创作人。 唱作才女丁薇、特例独行的九段、鬼才横溢的吴孪、新生组合牛奶@咖啡,强力助阵。

[曲目介绍]

十月·拾是侵蚀的蚀

  时光溶解了外露的岩石。班驳粗糙的表面化成泡沫渐次消失。日复一日的夕阳侵蚀了年轻乖戾的岩石轮廓,露出成年前光滑而润泽的内里。回归线引导了所有人的回归。曾经犯过的错误。曾经失败的爱情。曾经幼稚的告白。曾经起伏的感伤。都在瞬间被上帝柔软地原谅。剩下青春轰烈的声响,像深夜的火车般开往下一个旅程。

  九月·玖是久远的久

  如果幸福太过久远。就会变成模糊的回忆。于是记忆中你的脸你的手你的毛衣就被分开放置在转盘不同的格子。谁都只能拿到零碎的幸福。却再也无法拼成一个完整的大写的爱。回忆里你的笑容可以染绿整个夏天。但时节却无法沿路回溯从前。

  八月·捌是疤痕的疤

  受过伤的身体,总会留下伤痕。我不是如同岁月般神奇的治愈师,可以平复曾经所有的伤痛。也不是如同上帝般伟大的造物主,可以撑开无限辽远的苍穹你依然很想他。依然牵挂他。依然困在他随手撒下的无风的森林。但我想带你走向另外的幸福。就算无法治愈你双目漫长黑暗的失明,也请让我一起盲目。即使不能牵引你走出繁复深邃的丛林,也会陪你看天幕渐明。

  七月·柒是日期的期

  你遇见谁。在日光泛滥到白热的夏天。那些探头露尾若隐若现的幸福。找不准应该出现的日期。就像我遇见你。在一个迟到了很久很久的夏季。凤凰花开满城市的每一个墙沿壁缝。花朵燃烧的国度里。花朵失了踪。溃烂在庞大雨水山路泥径中的红花对季风讲,如果早点遇见你。

  六月·陆是大陆的陆

  也许谁都不曾留意过。太平盛世的大陆之外,那些沉默无声的岛屿。岛屿上花开四季。大陆上草木枯荣。那些隔着遥远海洋的秘密,连南来北往的季风也无法送达。收件人地址不详。字迹潦草。超重。却永远不会是查无此人。这个人是胸腔深处最清晰的存在。他的名字,是心脏表面一整张大陆的版图。岛屿日渐靠拢。却永世无法登陆。

  五月·伍是起舞的舞

  所有的爱情都是如此。无数的细节堆积成一张不动声色的侧脸。你留在衣角上的小块泥斑,笑容里浅浅地浮起童话,耳麦里的音乐直指着北斗七星。摩天轮。游乐场。升起的焰火和坠落的日暮。男孩子干净的白衬衣和女孩子扎起的长发。那些温暖的日光沿着岁月的纹路缓慢流淌,化成水银,渗透进心脏的每一条罅隙和纹路。最终凝固成一千个镜面。反射出一千个随声起舞的你。

  四月·肆是祭祀的祀

  你说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傻瓜呢。四月的风被春天软化在空气里。半流质地穿越花开的城市。我替你买了早餐抄好了笔记。在你家楼下无所事事地发呆。他们口中的愚人都是愚蠢的人么?愚蠢的人是我么?阳光沿着窗户切割进房间。风掀了掀窗帘。温暖的光芒正满满爬上你安静沉睡的脸。

  三月·叁是散落的散

  散落一地的,是你藏在嘴角的亲吻么?彼得·潘的童话里说,那些藏在嘴角的亲吻,都是甜蜜的糖果。那么谁可以告诉我,游乐场里到底是哪个带帽子的小丑正在兜售?我想买好大的一罐。然后。然后和你换。可是血液和骨骼。神经和皮肤。厚厚的棉衣里厚厚的绒衫。明明是有着非常质量的两个人,还是被季风一吹就散。

  二月·贰是无二的二

  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在无法遇见第二个寂寞的人的寂寞冬天。独自行走独自唱歌独自逛街独自看着一整个世界狂欢。人们手牵手地逛着游乐园。他是她的独一。我是所有人的无二。世界充满了我们相遇的几率。我却始终无法遇见你。

  一月·壹是独一的一

  世界曾经颠倒黑白。如今回归绚丽的色彩。世界曾经失去声响。如今有你们陪我歌唱。夜里黑暗覆盖着左手。左手覆盖着右手。曾经牵手的手指。夜里独自双手合十。风吹沙吹成沙漠。你等我等成十年漫长的打坐。你是天下的传奇。你是世界的独一。你让我花掉一整幅青春。用来寻找你。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他和她的迷藏。开始……

爱人。

[mp=350,70]http://www.csnehk.com/music/love.wma [/mp] 弦子,广西人,也算半个广东人,还在读高中。 一个挺纯的女生,有着纯净的女声,高音部分很天籁。 跟潘玮柏合唱了首《不得不爱》,还有前段时间网上很流行的《醉清风》, 这首《爱人》是《很想你》粤语版,有另一番味道。 可能又一个明星要升起了吧。

我们都是好人。

[color=Navy]一排黄里透红的路灯 照得半夜三点像黄昏感觉有些什么已经冰冷 有些什么却正要发生

坐在天桥上面看星辰 脱了鞋子脱不了烦闷 只是想喝一口你的啤酒 却感受到瓶口的微温

如果不是倔强让人变得愚蠢 幸福不会变成被甩上的门 我想我们都是好人 可惜拥有太骄傲的灵魂 如果你没在我头上轻轻一吻 我也不会哭得像个小女生 我想我们都是好人 可惜只有做朋友的缘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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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苏慧伦的歌,我很喜欢,小学时狂买过她的6张专辑,现在基本都遗失了。 还有范晓萱,张信哲,周华健,林志颖,塞满了一抽屉他们的磁带,见证着那时的荣耀。 在不开空调的夜里,喝着温水听它,会是很好的记忆催化剂。

[/color]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color=Navy] Unbreakable Westlife

Took my hands, touched my heart Held me close, you were always there By my side, night and day Through it all, baby come what may Swept away on a wave of emotion Oh we're caught in the eye of the storm And whenever you smile I can hardly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It's unmistakable And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touchable A feeling my heart just can't deny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oh baby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Share the laughter, share the tears We both know we'll go on from here Cuz together, we are strong In my arms, that's where you belong I've been touched by the hands of an angel I've been blessed by the power of love And whenever you smile I can hardly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It's unmistakable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touchable A feeling my heart just can't deny Each time you whisper my name, oh baby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Through fire and flame When all this is over Our love still remains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It's unmistakable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touchable A feeling my heart just can't deny Each time you whisper my name, oh baby I know why Cuz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oh baby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球迷们听到这首歌应该会想起来《天下足球》曾做的一期栏目, 黑白的照片和录影一遍遍循环上演,背景音乐就是它。 Westlife是我很喜欢的一支流行乐队,四个爱尔兰的小伙子,干净纯净的气息。 《Flying without wings》、《Fool again》、《My love》都是百听不厌的曲目。

YaYa在Q上说,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我看了心里抽搐了好一阵; 咪咪的个性签名是她五月份参加托福的成绩,590多分,真棒! 她是否还记得高三时我们自习课一人分一只耳机听CD的情景了,就是这首歌。

那天偶然在Q上见到Jean,我的初中同学。 我现在只能称他为同学,如果时光有倒流,我们不错过,也许会改变。 高中时他去了英国,去年考上了lancaster university, 现在他回国有半个月了,也有女朋友了,在英国的认识的,比他大半岁。 这不是个坏消息,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安慰自己。 我们从2001年的夏天分道扬镳,各自过着不同的生活,把曾经美好的暗恋全部埋葬。 只是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我站在阳台,嘴上平静,脑袋翻涌。 看见两只白鹭从眼前飞过,翅膀反射着晃眼的白光。 心在下坠,慌乱地下坠。

YaYa说的对,缘靠天定,份在人为。 事过境迁,不去想。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走不长的。 我只想要个温暖的归宿,那时的青涩感情,是用来祭奠的吧。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it's unmistakable...

亲爱的,你明白就好。

[/color]

有关须一瓜。

我发现我真的怎么也进入不了学习状态了... 在宿舍要么就是泡在电脑里,要么就是窝在床上死睡, 好不容易坚定去趟图书馆,雄心壮志地要投入看书做题中去, 结果,不是找本杂志先看1个小时,就是趴在桌上大睡几十分钟...

不过……晚上有点收获…… 之前我有在《收获》的小说选里看过一篇名为《淡绿色的月亮》的小说, 那是在4月份某个周四下午开系会时看的,主任讲的什么都全然不知, 一心沉浸在剧情中去了,以至于开完会还急着回去看完结尾。 小说的作者叫须一瓜,名字很奇怪,但也让我很快记住了。 今天在图书馆一楼新书架里翻到一本短篇小说选,鬼使神差地在目录里找这个名字, 果然又看到了!于是拿回座位,立刻把《广告学原理》扔在一边了。

在百度上搜索须一瓜这个名字,查到了一些相关资料, 竟然是位女士,还是一位新闻工作者,而且现居厦门……

以下粘贴一些她的简介和访谈: 须一瓜,女,原名徐苹,生于上世纪60年代,《厦门晚报》政法记者。 从事过邮电机务、律师、广告策划等职。 1990年出席全国青创会,后停止创作近十年。 2000年起,陆续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作家》、 《上海文学》、《福建文学》、《小说界》、《江南》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 作品多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作家文摘》等选载。 著有小说集《淡绿色月亮》及通讯小说集《徐苹VS须一瓜》。

须一瓜的小说是二○○三年度最为生动的文学景观之一。 她在该年度发表的《淡绿色的月亮》、《蛇宫》等优秀作品,清晰地为我们描绘出了她复杂的写作面影, 并由此展现出她灿烂的未来。她深厚的写作积累,丰盈的小说细节,锐利、细密的叙事能力, 使她得以洞悉生活路途中那些细小的转折和心碎。 她重视雕刻经验的纹路,更重视在经验之下建筑一条隐秘的精神通道,使之有效地抵达现代人的心灵核心。 她的写作如同破译生活真相,当饰物一层层揭开,生活的尴尬图景就逐渐显形, 在她的逼视下,人生的困境和伤痛已经无处藏身 。须一瓜把写作还原成了追问的艺术,但同时又告诉我们,生活是禁不起追问的。

记者:须一瓜这个名字给人一种比较怪的感觉, 刚一看还以为是个男性的名字,你当初用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须一瓜:没什么特别考虑,只是觉得文学写作是私人化的活动,没有必要让太多人知道,影响正常生活。 至于“须”,是我妈妈的姓。其实,刚开始别人叫须一瓜,我自己也有点发愣,不习惯。

记者:在这两年,你的文学创作引起了文学评论界和读者的普遍关注,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 都让人很难相信是一位新人作家的作品。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小说的?

须一瓜:在1985到1988年左右吧,我主要写了些小小说,后来得了全国奖,顺风顺水的, 可是,一方面几乎是有写有发有选,一方面我却越来越怀疑小小说、怀疑自己。 慢慢地不再写了。加上1988年考取了全国律师资格证后,做兼职律师,来自这个行当的鼓励也多了, 离小说更远,不过,最终还是到厦门做了记者。我也没想到,这一停就是将近十年。

记者:我们都知道,新闻和文学是完全不同的,你怎么想到要重新来写小说?

须一瓜:我从来没有想到是否重新写小说。而政法记者事情特别多,白天采访,晚上写稿,很忙。 很多朋友都担心我会把笔写坏,成天的“杀人、放火、走私、强奸,抢劫”, 大家说我是全厦门最无聊的人,我觉得也对。 但我知道,这期间,活生生、沉甸甸的生活元素,让我看见和感悟着一般人不一定能看见的东西。 我开始在电脑里写些非新闻的东西,不过并没有投稿的意思。就是想写就写着玩吧。

记者:隔了近十年时间重新开始写,有什么动力让你一直写下来?

须一瓜:有多种复合因素吧。岗位的特殊赠馈外, 在厦门,有些朋友会让你不断认识到生活本来面目的魅力,它以另一种方式触动你。比如,舒婷。 她是我见过的最智慧的女性,她用那种“家庭妇女”的姿态,传递出一颗艺术的心灵和生活最深刻的关系。 十多年来,我们在一起,交流美食美容享受着生活,享受着健康的心态。没有人谈文学。 但是,我想我在学习怎么捏拿准生活的穴脉。 大约是2000年的一天,鬼使神差我跟舒婷说,你愿不愿意看我电脑里的东西? ——我也把东西传给其他愿意被打扰的朋友看,比如阎欣宁。 舒婷看完就给我推荐到《人民文学》去,那时候还是用徐苹这个名字发的。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给她看一个自己得意的短篇。 她不仅谈了看法,连错别字都一一替我改好,推荐到《作家》去了。 那个时候,我赶紧考虑用个笔名,我希望它和我的工作生活保持距离。 但这篇出来之后,《上海文学》等其他刊物的编辑就来约稿了。 这样就进入了那种写稿发稿的循环。这算不算动力之一呢? 我想,没有那些心态健康、心灵自由的朋友们,我最多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往电脑里写点东西吧,玩票而已。

记者:你有十年时间没有写过小说了,突然一下子又发现自己能写,而且写了这么多, 并且发的大多是头条位置,自己有没有吃惊:我怎么又突然这么能写了?

须一瓜:有点意外,但“能写”算不上。 小说和新闻两回事,做新闻的时候,我的稿件基本都在尾条,小说上了头条是不是一种补偿? 或者表示:我胡说八道的东西,比我记录真实的活干得好一点?

记者:你的身份是新闻工作者,虽然都是以文字为表达方式, 但我们都知道写新闻和写小说是两回事,你怎样来看待二者的区别?

须一瓜:在我看来,新闻是外向的,文学作品是内向的,新闻用眼睛写作,文学用心写作。 新闻的好稿可能只是发现“新现象”,小说的好稿却要体现本质、发现内核。 语言是服务于表达的。表达什么决定了你使用什么语言。 如果新闻语言像拍摄,小说语言可能更像是暗房、后期制作。

记者:《淡绿色的月亮》发在《收获》头条,一开始就受到了许多好评, 说一下这部小说吧,你当初是怎样想到写这个故事呢?

须一瓜:我采访过一个案子,一个女孩在家里遇到了劫匪,女孩用很长时间和两个歹徒周旋, 最后两个歹徒被哄跑了,但现场留下了很多痕迹,警察根据这些线索,很快就把他们抓住了。 我们去采访那个女孩,采访的时候,我觉得案件还应该有另外一个样子。 我突然看到了更严酷的“淡绿色的月亮”。

记者:《淡绿色的月亮》给我的感觉是,你已经脱离开这个故事本身,着重点却是在夫妻之间的内心变化。

须一瓜:是的,“淡绿色的月亮”不是一般的月亮。 有时候,我相信我们的高尚、责任感、纯真、友爱,甚至善良,都是相对的。 不同的外在条件下,在人的内心就有不同的阐释。 也就是说在不同的坐标点上,都是真实的,甚至是难以否定的。我因此感到人性的悲哀。 这种东西写出来很残酷,可是,不经过这种严酷的考验,你怎么能见到深层的东西呢。

记者:说到人性,我在采访一些“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推荐评委时,比如《小说选刊》主编贺绍俊, 他们都提到你小说中的人性深度。你是否有意识地在故事中来探讨人性?

须一瓜:小说不探讨人性,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大的价值。 大家本来就在思考中生活,在生活中思考。艺术品毕竟不是儿童玩具。

记者:你一直跑的是公检法线,接触过很多这一类的案件,但往往在写小说的时候, 很容易就处理成法制小说那样的形式,你为什么会选择这种写作路子?

须一瓜:我想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面对同样的新闻,我总觉得新闻后面的东西往往是难以忘怀的。 素材对不同的人展示不同的诱惑。从这个角度说,写作者本身才是第一位的。 你决定了你的作品,而不是你的职业。

情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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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Maroon]“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以死来殉情,我们是以彼此的孤独来殉情。”

“如果有一天谁想放弃,一定要告诉对方。 如果我们不说,就没有改变,永远不说,就永远没有改变。”

洁白婚纱包裹下的屈然,面对摄影师的镜头,大大的眼睛被雾水覆盖, 那些等待的日子一幕幕浮现,这习惯了等待的生活终于可以走到尽头了。

记得当初我们约好要一起看这部片子的。 1月25号,我们刚到北京的上午,拖着行李从北航往新东方总部走的路上, 在一个路口,公交车站等候牌的灯箱广告里,是这部片子的海报。 我说亲爱的我们去看吧,就在这个情人节,好么?你笑着摸我的头说,一定。 可是,今天,闷闷的下午,我自己在电脑前品尝孤独,品尝屈然和侯嘉的爱情长征,品尝我们的柏拉图。

有多少诺言没有兑现,我不在乎。 一切都是未完成,生命和希望,失去哪个更可怕? 我不要答案,只要你能在身边安抚...

A time to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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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

[color=Navy]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 万一,作家,音乐人,正大国际拍岸唱片运营总监。有作品集《七零一代的鸡零狗碎》、概念专辑唱片《拉链门事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否则人生就是不健全的,对中国人来说尤其重要,我认识几个人在国外混了好几年, 生活条件挺好的,最终还是“拒绝了海外著名研究机构的高薪聘请”海归了,说到底,还是寂寞难耐啊, 中国人没有自己的帮可混,就像手机没有短信功能、上网不是宽带、欧洲杯期间有线坏了。 娱乐圈的切口我都懂: 有个哥儿们攒了一个穴(搞了一个演出),你们的艺人来不来? 谁接的地,不是水穴吧(谁承办的,不会不靠谱吧)? 哪能呢,梦导的活儿。 有储吗(有出场费吗)? 均储,每人一个半(出场费平均,每人一万五)。 储太低了,除非让我们艺人攒底(压轴)。 不行模拟们的腕儿不够high(你们的名气不够大)。 靠,现场还是还音(真唱还是对口型)? …… 其实做音乐和混娱乐圈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道行比较浅的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以为只要把音乐做好就可以了, 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根据我多年的娱乐经验,在娱乐圈混最重要必须具备几个条件: 有一口好牙,口一定要正,那首歌怎么唱来着,“爱喷才会嬴”嘛; 一个好肺,这样可以长期转战在各个娱乐场所; 一张厚脸皮,面对媒体什么谎话都敢说;一颗娱乐的心,娱人娱己,千万别当真,一认真就受伤; 一副好肾,如果你准备走偶像路线的话…… 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除了低级趣味什么都不懂的人。 当然,混娱乐圈只是我的工作而已,除此以外,我还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圈子。 所谓的圈子是一些无形的群体,并没有严密的组织和严格的规范,它的组成来自共同的兴趣和目标, 经过长时间的磨合与博弈,最终达到价值认同,刑场相对固定的人群和独特的话语环境。 在网络时代,这种圈子的形成更加简单而有效,最好的方式就是混坛子,在我混迹的两个圈子中有一帮愤青, 他们是一些另类音乐人、边缘青年,我们共同的兴趣是摇滚乐、文艺电影、另类文学; 另一帮是小资,我们主要探讨生命的质量、精神生活和一切闲门儿。 说句动情的话,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赵传有一首老歌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歌不太好听,不过歌词写得非常牛, 作者是著名的李格弟(其实她是一位姐姐),歌中唱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为了那么一点点神圣的荒谬气氛/ 哥儿们就让我唱着/所有我会唱的歌/不知道还能不能/抚慰你们一处处剧烈的疼… 因此,在我看来,理想中的圈子,就是在悲情的岁月,一帮互相舔舐伤口的人。

俺们网上那疙瘩

李寻欢,榕树下主编,知名网络作家。 著有《迷失在网路与现实之间的爱情》、《一线情缘》、《边缘游戏》等。

按说兄弟我在互联网上也挂了七八年了,怎么说也是使过六位ICQ聊过四通玩过MUD那一拨的, 现在偶尔碰到青皮后生也尊咱一声李老呢。可是我跟您说,我最怕人家让我说网络的事儿。 为嘛? 网太大了。 毫不夸张地说,网络世界组成了一个新宇宙。 在开始说事儿之前,我还得先一刀把2000年以后的日子切了。 这样切的好处是,我们刚才要说宇宙的事儿,这会就一下子留守太阳系了。虽然还是很大,但毕竟不是无穷大。 因为就我看来,到2000年的时候,能对互联网各方面产生影响的人物,基本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兄弟我上网,是1996年底的事儿。 当然,头一年是纯菜鸟阶段,大概也就申请了一个hotmail信箱学会了MIRC聊天吧, 真正开始摸清门路还是1997年成为网络从业人员以后的事儿。 1997年上网时髦的事儿有三件,聊天,玩BBS和做个人主页。 聊天嘛,这是中国网络发展的主战场。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主要是玩MIRC,有名的站有月光、石头城、上海SEE等站, 一些人气旺的房间里自然产生了明星,围绕这些人会有一些网友圈子,可惜网络发展史难以记住这些壮士侠女的大名。 BBS上却已然出现著名ID。 首先是海外留学生那一拨,当时活跃的有方舟子散宜生等所谓ACT八大家,主要据点是橄榄树、新语丝等。 其中文笔最健的图鸦彼时竟已绝网而去,我辈都无福相见这位真正中文网络文学的鼻祖了。 其次就是1997年的时候,台湾出了痞子蔡。一贴传天下,满世界都是《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这才惊动了海峡这岸的文学青年开始网络码字的热潮。 不成想,最先成名的却是福州球迷老榕,一篇《大连金州没有眼泪》经过《南方周末》的热捧成为中文BBS标志贴。 也从那时确立了新浪(四通立方)论坛的盟主地位, 此后,四通立方BBS由体育打头,情感护架,天地会殿后,由1998世界杯前后逐渐发展成气候。 应该说,1998世界杯前后的四通立方体育沙龙真正构成了网友大圈子,许多著名ID都有在那里厮混的痕迹。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以当地169网论坛为基地,也发展了一些地方网络社区, 活跃的有西安古城热线、成都巴蜀论坛、福州八闽论坛以及齐鲁论坛等,都自成一系,各有各的圈子。 而且,当时各地网友圈子之间也有走动,有很纯真的友谊。 比如当时我在西安,就接到当时在四通体育沙龙以“大家乐”成名的王小山的电话, 说他有个哥们,叫张角,要做第一个骑摩托车环游中国的网友,请我在当地接待一下。 我当时就跋涉上百里,从外地回到西安, 在钟楼下面接到了这位没见过没听说过但是是网友的网友的浑身是土没有人形的哥们,几天吃喝, 成了以后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位张角哥们,当时还真是一个小摩托走了全中国,而且,说还用我的名字混过两顿饭。 照他的总结,当年的知名ID,一分钱不花能在中国走两圈。 所以说,当时的网友,那真叫网友。不像现在,三天两头就是网络色情和网络诈骗。 一直到1999年的时候,网络终于开始风云突变。 所谓突变,惟一的原因是中国互联网在这一年走向了商业化大道。 其中标志性的事件是三大门户的相继成立。 而它背后,是大把美金的流入,是媒体的跟风追捧,是网络用户的几何级数激增。 1999年底划分新圈子过程中,还出现了一名词,就是网络作家派。 这又拜榕树下和网易所赐,通过商业活动炒热了这个词, 当时推出了我和宁财神邢育森等三架马车,以及女天后安妮宝贝还有黑可可、阿黛儿等人。 现在这拨人早都过时了,唯一不过时的安妮妹妹还拒不承认这个阶级的划分。 倒是后来又有今何在、林长治、慕容雪村、何员外等一干豪杰,从千万网络写作者中走出来, 接过了网络作家这面破旗,走实力型路线,倒也俨然守住门户,力保这一圈子不散。

末了有诗为证:网络它真大,里面是鱼虾。三五成圈子,任你一把抓。

提人儿

杨葵,1968年生,江苏人,北京师范大学毕业。 出版社编辑,业余写散文随笔,还有影视剧。著有《在黑夜抽筋成长》等。

北京有不少资深混混,都有一项本事叫“提人儿”, 就是不停地跟你提各种人名,试图从中找到与你共识之人,目的当然是套近乎。 如果稍加注意,很容易在日常生活中听到如下对话:你跟他提我!要不你跟他提那谁谁谁! 曾经开玩笑,大街毫不相干的俩人,各怀鬼胎地“提人儿”, 超不出两分钟,不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能挖出一两个共同熟人。 也难怪说,人际关系是世上最复杂的关系。 人人都有一张交友网,时间一长,慢慢就形成左一个右一个的圈子 —演艺圈、娱乐圈、白领圈、CEO圈、作家圈……一圈套一圈,环环相扣,情状很像奥运会的五环图案。 每个圈子里,又有那种能量超人、不甘一棵树上吊死的交际花,他们精力充沛,以认识新人为己任。 有人他们的串联,很快圈子与圈子之间犬牙交错。 奇怪的是,天行贱,君子自贱不息。 怵归怵,偏偏对互相吹捧的事全无兴趣,反而是互相侮辱的朋友更有吸引。 虽然连续聚到无话可说,相对无言呵欠连天,但一有闲工夫,还是愿意坐在一起,坐看云起,朝花夕拾。 那情形之于生活,有点像寒冬夜行人终于找到个破庙暂时可以歇脚,互相依靠着取暖。 其实细想起来也没什么奇怪,世上本无十全十美的事,任何人事概莫喜忧掺半,但看你缺什么。 互相狂灭叫人一时难堪,但因熟到不能再熟,每句话、每个字都直戳心尖,生疼生疼过后,会有苦口良药之疗效; 而互相吹捧固然可得一时之喜,但往往虚头巴脑、言不由衷,说了跟没说一个样,纯属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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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三段言论转自我最近买的本新书《圈子》。 是潘石屹搞的《SOHU小报》的集子,作者们囊括了文学艺术经济等各领域的文人骚客, 思想内容挺深刻的,且有独到见解,是我喜欢的类型。

最近的生活还真是恍惚,不断地迷失自我,不知不觉,六月就要被甩上七月的门坎。 室友们倒是春光满面,A的男朋友从福州来看她,B的老公本来就住对面楼,C也天天煲电话粥为摆脱单身做准备。 而我却徘徊在得失的计算之间,看两人的裂缝一天天滋长,心痛又无奈。 今天为校园开放日忙了一天,往返于图书馆、1号楼和园区N趟,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下午回来本想睡一觉,结果鬼使神差地在网上找四级答案... 对完后那叫一个沮丧啊!!!人就一定要这么折磨自己才行吗??? 只能说,幸福的人都有相同的幸福,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我想我的圈子都去哪里了,越来越小了,越来越简单了,越来越让人窒息了。 年轮,一圈圈,眼镜,一圈圈,皱纹,一圈圈,织成一个结实的茧。 我站在天平的哪端,蹉跎了岁月,望穿了流年, 我站在云的彼端,花的彼岸,等待着一个曾被坚定信仰包裹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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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 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 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 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 是上坟的日子。

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 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样的花。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 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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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

[color=Navy]我是本想在6月4号把这篇blog发上来的。可是又晚了,已过了零点了。 还没睡,那么暂且就把现在当作是6月4号吧。 因为我想好好纪念一下这个日子。 正式离开外国语学校一周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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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曾是我们的梦魇。 城市西北角的红色楼群,突兀地矗立在旷野上的钢筋水泥灌木丛。 因为它们不高大,称不上森林。 有领导和家长来了才开放的喷泉,有宽大的落地窗, 有矮小的围栏,男生们常翻出去打夜市。

在编辑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盯着屏幕恍惚了好久。 那些岁月,怎么说离开就离开了呢?

我的 我们的 真正的 永远的五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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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大,高锐,国哥,小肚子,红云姐,梁土豆,物理郑。 早操,军队进行曲,披星戴月,跑马路,绕操场; 抢饭,加队,订小炒,打翻托盘吃“扣碗”; 数理化生,英语ABC班,换教室,《展望未来》,留言桌友; 上课睡觉,传纸条,听CD,写日记,做习题,等提前下课; 篮球联赛,足球联赛,年级冠军,最能喊的啦啦队, “一二三四五六七,五班帅哥数第一!” 课本剧,小教室排练,小二黑结婚,音乐之声, “五班就是一个家,团结友爱靠大家” 应急灯,走廊背书,奋,卧谈会,寝室服; 中日交流,兔子舞,黄河游览区,联欢会; 非典,拘禁,张国荣跳楼,伊拉克战争,郁闷; 广播站,周五上班,读文章,放音乐,点歌; 分班,晚会,四层蛋糕,黑暗中泪光闪烁,一起唱,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

谁的 谁们的 真实的 高三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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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戴油井,美女樊,历史张,老余妹,梁土豆。 排斥,抵制,苦恼,怀念; 接受,平静,振作,发奋; 新校长上任,整治高三,变态; 熬夜,咖啡,恶补数学,狂背文综; 小推车,压弯的书架,讲台上的百合花; 玉兰街,合欢街,大头贴,过期杂志,打口碟,玉兰饼; 开始摄影,记录最后的日子; 保送,20%,广外,北外,上外,北语,作弊,猫腻; 月考,中考,调考,统考,一检,二检; 女寝4楼5楼大卖场,参考书,杂志,首饰,打折,送人,心疼;

然后时光走到2004年的6月4日, 一句话:把所有东西清理干净,给我回家吧!

那天下午阴沉沉的,保送生们都回来了,106个,花枝招展。 他们来领大学的通知书,我们手里攥着7号的准考证。 毕业照,仓促,僵硬的笑,下起雨了。 爸妈把宿舍的所有东西都塞进车里了,我钻进去, 贴着车窗,看见的,都是蜿蜒如泪的雨痕。 我从此的生活轨迹,与那片红色楼群,渐行渐远...

永远的五班到最后也没个完整的合影。 毕业照上是仅相处了不到一年的高三七,烫金的字,抹不去。 我们说过要永远,五班的凝聚力,在六月的雨里散去...

记得某个下午,爸爸来学校给我送东西,在31路车站, 我红着眼睛说,你们要相信我,明年这时我一定在南方,一定在厦门...

时隔一年,我还能清晰地回忆出那天的好多细节,宛如昨日重现。 现在的我,的确身处南方,不管以怎样的方式,还是要忠于现实。 而此刻,我陷在椅子里,陷在过去的岁月里,不能自拔。 想着有多少孩子坐我们坐过的课桌椅,走我们走过的草地, 看我们看过的风景,唱我们唱过的歌曲。 想着是不是这个6月4日,他们跟我们一样,让三年的青春,在雨中散场。 在明年的6月4日,是不是也有人会跟我一样,在深沉的夜里,安静地,追忆... [/col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