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Navy]对那一米见方的调音设备,我一直有种说不清的膜拜。振奋的音乐雄起,舒缓的曲调流淌, 最最使我迷恋的,是当轻轻推动滑块时, 让渐强的音乐抹掉我最后一个尾音, 一股暖暖的幸福感就这么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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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和田一起负责学校广播站每周五下午的播音, 那段时光一直是后来最珍贵的回忆,因为整个高中我参与的活动并不多。
那时候的任务要多简单有多简单,也没什么节目策划,没什么特别的主题, 每次就读些美文,放些音乐,或者,接受点播,一次一块钱。
广播室的窗外就是弧形办公楼包围着的小广场, 从百叶窗的缝隙间向外看去,三三两两散步的女生,打羽毛球的男生, 还有偶尔会开放一小会的喷泉和在周围戏水的他们。
我带着那个透明的CD包,田拿着几本《读者》《青年文摘》《萌芽》之类的杂志, 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呆上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至暮色四合,将音乐减弱,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记得那时候我们几个女生间一直爱议论七班一个男生,鸭鸭叫他兔子牙, 有时在走廊、食堂、 操场碰见他都会欢喜或窃窃私语一番, 不是多么强烈的暗恋行为,只算是在无聊的高中生活里找个寄托。 后来她们听说他要出国,没有悲痛欲绝,只是小惋惜了一下下。 我虽然对他比较不感冒,但还是在传说他要离开的那天下午在广播站里放了首Jay的《开不了口》。 是送别我们的“精神支柱”,还是纪念一段纯洁的日子即将逝去,无从考证, 不过,那时候的天,真的很蓝。
大学广播站纳新时我错过了,后来加入新闻社也只是给视频新闻录音, 严肃的语气,中快的语速,cooledit简单的操作一下,很是"新闻"。 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可能拥有这些我应该感到满足。
时常会去青檬网络电台下载雯的节目听, 她以前就是我们高中广播站的站长,现在在北外广播站仍继续着她的老本行。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得知她还去参加了青檬网台的NJ评选,主持着边缘流行的文学电影版, 她的观点,感想,及中肯的评论穿插在电影原声的对白中,融洽又流畅,很有知性女人的魅力, 这样的味道,才对我的胃口。
昨天校园开放日又让我跟播音器械亲密了一把, 远离那看似金属般冰冷、精密高深的调音设备已经很久, 却依然真真切切地记得文前提到的那种感觉, 如同一种浑厚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久久不得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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