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一个居住在澳大利亚的叫做Mary的小女孩, 在邮局看到一本纽约电话薄,孤独的她决定给一个美国人写信,问问他美国的小孩是从哪里来。 纽约的Max被她选中,Max 44岁,有暴食症,独居在一个小公寓里,无固定工作,也没有朋友。
他们就这样成为了笔友,通信20多年。 直到小姑娘长大,终于有一天来到了纽约,发现Max平静地死在自己的公寓, 他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头抬着,头顶的天花板上贴满Mary给他的信。
2014年的3月12日,我收到了第一封来自澍的电子邮件, 他说,写信的时候为止,今天想到你的次数应该超过10次了, 所以为了下午能更有效的工作,还是写几个字来把你从脑海里赶出去的好。 那时距我们第二次见面刚过12天,我回到上海,他还在加州, 我们没日没夜地微信聊天,搅乱睡眠,于是他决定开始写信。
一年过去了,我们的电子邮件已有500多封了, 甚至我们见面在一起,也会写点当日的感想。 还有我committed每月一封的手写信以及出去旅游时给对方寄的明信片, 他们都成了我们最重要的沟通方式,滋养着爱生长。
与上面那个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的动画片一样,我在澳大利亚,他在纽约, 而一定不一样的是, 我们不会是影片那样灰暗遗憾的结局。
看着澍模仿当年第一封信的语气和格式给我写的最近的一封信, 在依旧忙碌的周五下午,眼睛湿润了。
真幸运能够遇见你,这个爱写点东西的理工男。 我们的故事也许永远不会被搬上荧幕,更不会打着based on a true story, 但在你我的心里,that's how we fell in love with each o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