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Black]一。 她的历史老师给了她一本《人体解剖学》, 里面净是男男女女裸露的插图, 正面背面都用长针似的线条标明各个器官的名称。
“该死!”她骂道,“我的老师是个流氓!”
但还是上门去找了他,在她十八岁那年。 在他家,她把自己给了他。 而他却匆然离去,留下她独自承受。
虹影在她的自传《饥饿的女儿》中给那个情人的戏份不多, 可就是这位“老师情人”让她有了被重视被尊重的感觉。 在80年代初重庆长江南岸的贫民区, 她被记忆中身体的饥饿和现实中精神的饥饿百般折磨。
二。
她用钳子去刮自家的汽车,她用油漆泼在上面, 她收买了保安,让他从楼顶往花房泼油漆, 她用尽一切折磨自己的办法, 就是想把罪过都嫁祸给楼下新开的美甲店店主身上。 因为,那个女人,是她丈夫的情人。
终于如她所愿,那个女人死了, 她的丈夫是凶手,理所应当地抓进监狱, 她收买的保安也最终走投无路跳楼自尽。
张一白在他的新作《好奇害死猫》中这么演绎情人的故事, 悬疑有一些,紧凑有一点,惊悚差一截。 又是一部炒得沸沸扬扬的抄袭作品? 我只感觉刘嘉玲老了好多、好多。
三。
在湄公河的的轮渡上,她戴着男式的宽沿帽, 亚麻色的连衣裙看上去不那么干净, 她却想让自己看起来成熟些, 一脚蹬在甲板栏杆上,目光散涣。
他在车里注视着她,走下来与她搭讪, 他许诺下船后载她去西贡的学校, 在路上,他握住了她的手。
那时她十七岁,他三十二岁。 她成了他的情人,在那条喧闹的中国街上的小屋里, 他们一次又一次,放纵着欲望。
在我高中的时候,女生们就传看过杜拉斯的《情人》, 文字描写得再生动,也不及电影拍出得那样直观。
“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 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句经典得让当时我们都能背诵的话, 是那时“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真实写照。
四。
张爱玲早就说过: 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 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 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看了那么多小说,观了那么多电影, 这种有关情人的情节,你知道, 它们总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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