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小白从北京来郑州,算是出国前的回乡慰问,
于是初中那些散落在五湖四海的同学们得以借机聚了一下。
每年聚会能见到的几个人是没啥变化,
难得的是这次见了好几个从毕业六七年来一次也没见过的人。
L同学个子窜到了一米九多,走了他曾经喜欢现在却又无奈的篮球路;
W同学那时在我们班年龄最小,毕业后天去英国混了几年,
现在又回国继续上着学,颓废中带有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
Z同学已经专科毕业,在一家公司干管理方面的工作,貌似很温饱,小有前途;
X同学高中还跟我在一个学校,大学在本地上的,因为学校的2+2项目去了英国一年;
J同学最近生病在家,立志考研的他也很给我们面子肯抽空出来见见;
S同学把青春挥霍得够本,远离校园后主动遍尝社会的各种酸甜苦辣,
这不,现在他竟然在一个工地当民工,说是要磨练自己的意志体验生活;
还有一个L同学,作为一个乐队的贝司手还去外地巡演过,我们都吵吵着要他的签名...
我们一票人在某酒店吃完饭又去一小区的夜市继续叙旧,
期间某些人走了,某些人又叫来自己的女友。
讲起初中那些日子,大家竟然不约而同地称之为“小时候”。
“小时候”谁坐我前面我坐谁旁边,“小时候”我帮谁被过黑锅谁帮我求过情,
还八卦了一下老师们,还有那时候某些“不能说的秘密”。
所幸的是现在大家都长大啦,用怀念甚至戏谑的眼光去看这些所谓的纷纷扰扰,
心里感触万千,同时也很欣慰,这么多年了,大家的感情还可以历久弥新。
直到夜市的喧闹褪尽,深夜的凉风四起,
一桌残羹冷炙和20几个空酒瓶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得颜色诡异。
酒精让我的脸如火烧,冷风却让我的脑袋格外清醒。
凌晨1点半,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我跟小白说,
我真的好久都没这么晚回过家,也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话一出口,觉得心里猛的一阵空虚一阵紧,只觉得这样的夜,静得可怕。
真不知离下次这样放肆的开心还有多远,
一觉过后的今天,又恢复到庸庸碌碌的从前。
秋天的嘴亲吻夏天的尾。
我已经意识到,这该是我人生最后一个暑假了吧...
笑忘录
这里是我在blogcn的旧文,从2004年开始写到2015年30岁生日前。
因服务器不稳定和操作繁琐,我把它们全部搬到这里。
作为陪伴了多年的博客,它一度被我来回改名,直到【笑忘录】。
我这顽强的电脑。
中午开电脑,亲爱的它像个垂死的病人般挣扎着启动,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每次都是刚进入windows的启动页面就“嗵”一声又重新开始,
直到第五次,它黑屏了,两秒钟后,几行白字跳出,说需要重装系统。
唉,我可怜的电脑啊,是我这两年多来最忠实的朋友呢。
大一下学期组装了它,图实惠,配置都挺一般,
期间被病毒折磨过多次,系统重装过不下10次。
可我依旧没嫌弃它呀,花钱把它从学校长途搬运回家,
只因为它用着顺手,只因为它里面存了太多我的记忆。
11G的照片,2G的图片,10G的音乐,3G的电子杂志,
还有好几G零碎的视频片段和电影。
这些要是毁于一瞬,那我这两年时光也就随之消逝,
犹如时间链条走着走着突然崩掉两个节点——啪、啪!
我直接从18岁跳入21岁了...
现在总算有人来把它捣鼓好了,
不能说焕然一新,但至少运行快多了。
于是我又懒了,在它之前奋力启动的时候,
我就在心里默默说,等你一好,
我一定最先把里面重要的东西转去移动硬盘!
可是现在,我觉得,你还能再平稳地工作好长时间,
因为,我实在不想转那么大的东西啊...
亲爱的电脑,你一定要顽强,
一定要撑到我决定抛弃你的那一天!
闲来做个小测试。
今天从校内网某人主页上看到的小测试——
Which American Cities Best Fit You?
点击【这里】进入测试页面,英语高中水平就能看懂哈!
偶的测试结果如下图。
实在太兴奋了!我最喜欢的Seattle竟然就是测试结果的最高位!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Honolulu...嘿,能让我去Hawaii上"Lost"一把也不错啦!
不过这测试也就是给我这种对米国有抱有幻想的人YY一下吧...
最近iBT口语复习遇到瓶颈,又开始无数次怀疑自己,否定自己。
在一票同学都去新华社、中新社、CCTV实习的时候,
我还在这干这没谱的事...唉...
最近的生活。
写些什么呢?
记得小时候每到暑假,爸爸就要我写一个暑期作息时间表,
要我按照这个表来规律生活,不能太放纵。
现在想想,貌似自己那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坚持着。
每天7点40起床——小学的时候还是8点呢,
8点20出门去驾校,7、8个人等一辆车练,
一上午最多摸过两次车,把我的耐性消磨的干干净净。
间或着做TOEFL的练习,Delta和OG上的阅读和听力专项全部搞定,
昨晚上做题做上瘾了,一直到12点多把MP4给彻底听没电了才罢休。
又在淘宝上狂买一堆,工行信用卡本来留着钱买基金的,结果...
嗯,明天去游泳!让我这个暑假充实到底吧!
很难。
365天前,T23次列车平稳地停靠在拉萨站,
刺眼的阳光穿透干燥却凉爽的空气拥抱我全身。
365天后,我在车管所的驾驶员理论考试处无聊地等待,
等待一个我仅用了6分钟就答了97分的考位。
在家里,对着空调使劲吹,全然忘了两周前手术时医生的忠告;
早出晚归,抱着厚重的TOEFL资料在郑大穿梭,
从味道刺鼻的化学楼,到闷热的阶梯教室。
我知道我就是这么倔强,还往往很没骨气。
我也十分讨厌自己,但常常又格外心疼自己。
就像张震岳唱的一样,
谁不希望像飞鸟一样自由自在,谁不希望啊,
谁希望只是很难。
只是很难。
那件没有机会穿的衣服。
采访一位日本建筑师时,他对我说:“那些没有机会盖的楼往往更能代表我自己的风格。”
一想,很有道理。建筑设计师从不同的主顾那里承接工程,
受到环境、周期等诸多条件的限制,再加上客户的审美观念与种种要求,
到头来,那些能够落成的建筑往往是多方面因素相互妥协的结果。
如果在主体精神上能够反映设计师的风格已是万幸,又怎能奢望理想的完整呈现呢?
而那些被“枪毙”的作品,或许是由于预算过高,施工难度过大,
或许是因为商业使用面积不足,主流审美观难以接受等原因,
却可能是设计师最自由,最自我的表达。
所以,我想如果有一天,
策展人能做一个建筑大师的未能实现的设计作品大展,
一定会是一次充满想象力的视觉盛宴。
其实,女人与衣服的关系有时相当类似。
你是不是与我一样,在衣橱里总吊着几件自己十分钟意却从没穿出家门的衣服?
我们曾经咬牙跺脚,狠着心花了一大笔预算把它们买下来,
却只有在独处的时候才拿出来穿上身,在镜子前左照右看。
这件事本身就男人们无法理解的。
大约十年前,我在纽约曼哈顿著名的Burdorf Goodman百货店看中一件玫瑰红色的无吊带礼服,
是那种既正又浓的玫瑰红色,它真丝质地,纱的内衬,使整个裙型挺括舒展。
当我在试衣间穿上它时,兴奋得阿头上竟沁出细汗来。
身旁一位五十开外的女售货员,透过架在鼻梁上的镜片,
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镜中的我说:
“丫头,如果一个女人一生只能有一件礼服,就应该是它了。”
我头脑一热,立马就付了钱。
可一晃十年过去了,我竟然没有一次在公开场合中穿过它。
有时是因为场合不够隆重,它会显得有点“过”;
有时是因为舞台背景颜色相近,它会被淹没其间;
有时与搭档的衣服颜色“冲”了;
有时嫌自己胖了些,想想不如减肥以后再穿吧。
它在我心目中是一件完美的衣服,
我总在等待一个完美的日子,但那个日子总差那么一天。
每当我在衣橱里看到它,就像与一位老朋友打过招呼。
只见它一尘不染,风姿依旧,倒像是一面时光的镜子,照出自己的种种变化。
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她的艳丽和张扬会让我胆怯,就越发不敢穿它了。
倒是旁边那些黑的,白的,银的,金的颜色,
长的,短的,不长不短的式样轮番变化着。
今年喜欢的,明年不流行了。
唯独它,永不过时,安安静静地等待自己的出场。
一件从未穿出门的衣服可以代表女人内心最深处的幻想,
或许人的一生的最佳注释就是你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
有一次《天下女人》请来一位二十出头的小保姆。
她平静地讲述自己的故事:她一直成绩优秀,本以为可以考上大学,
但母亲遭遇的一场车祸让她必须辍学打工,维持生计。
她来到北京一户人家,主要负责照顾家中刚考上大学的男孩。
两个年纪相仿的青年不同的机遇,没有让她轻慢自己的工作。
她说:“也许我永远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可我毕竟有过那样的梦想,
它让我在内心里与众不同。等我再攒些钱,我要开一家小店,我相信我会把它经营得狠好。”
这世上到底由什么来决定我们是谁?我认为大概有三类事:
一,完成的事 ——世人以此来估量我们的成就与价值;
二,不做的事 ——后人以此来评价我们的操守与底线;
三,想做却没有做成的事 ——这常常事只有自己最了解、最在乎的事,是一个更真实的自我的认定。
正如建筑师的空中阁楼,又如我的玫瑰色礼服,还如小保姆内心的倔强与尊严。
它们,才是我们的最爱。
——— By 杨澜
七月不安生。
安妮宝贝写,七月第一次遇见安生的时候,是十三岁。
七月是一个女孩,安生是另一个女孩。
这是我的第几个有记忆的七月了?反正就要落幕了。
这个七月,我起了这辈子屈指可数的连续的早,为了赶车上课;
这个七月,我和挚爱的人在繁华的街道中迷失恍惚,为了未来的方向;
这个七月,我跟家人间的摩擦愈演愈烈,让我更加觉得取得经济独立的重要性;
这个七月,在一阵隆隆的雨声带来的热浪中结束,
我不断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要好好的,要振作。
深深的话要浅浅地说
长长的路要挥霍地走
大大的世界要率真地感受
会痛的伤口要轻轻地揉
被抱紧的时候去勇敢地祝福
不被了解的时候,相信自己
值得永远心疼做过的梦
在乎的人要傻傻地爱
经历的事,就慢慢地来
想法很多的时候,要细腻地用
拥有一切之后
就让它走
在某个角落放一首歌
别忘了,要快乐
别忘了要温柔
谢谢张悬的这首歌。安抚我这不安生的七月。
零星天津。
时隔两年的天津,还是可以堪称中国最大的农村。
临时的火车站,满街乱跑的夏利,沿路两边的破屋烂房和肮脏的海河。
对了,还是要赞一下天津地铁的,崭新崭新的,人还特别少,比北京不知好多少倍。
还是五大道最好,精致的洋楼,成荫的绿树,
除了机动车,可跟悠闲的鼓浪屿媲美。
这是某名人故居。被某企业或政府机关占据。
还去了一下马场道上的天津外国语学院,真是漂亮,希望我9月底的托福能在这儿考好。
上次来西开教堂是晚上,这次有幸进去了一下。
在里面掏出相机欲拍摄时便没电了,拿了备用电池安装,不小心掉了两节在地上,
可死活也只找到一节...怕是耶稣同学怒了,不想让我在此圣地照相..
于是...只能发外景图咯...
和平路步行街入口附近的涂鸦。好喜欢。
天津作为08年北京奥运会的足球举办地之一,比其他4个京外足球赛区更有地缘优势。
呼~~不发了,没什么好照片了~
哪都不如家好,啥都没睡觉容易...闪之!
眨眼北京。
西三环。紫竹院桥。“首堵”的风采我算是领教透彻。
什刹海。胡同游。老北京的风景越来越狭窄。
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顶级MBA、大老板的摇篮。
特感谢Tiger同学的全程陪同讲解。
北外东、西院间的地下道。行为艺术男。
别看动作简单,站上一会就很累的。
所以这是有偿行为,我给了他5毛钱,作为敬业奖赏。
大山子798艺术区。某某红色雕塑群。
在桑拿天里逛798实在是自虐,肤浅感受了一下所谓的创意意境,然后就奔去呷哺...
遗憾的是没去下传说中的工体娱乐圈,什么全国最活跃的夜生活聚集地。
唉~~~老哥啊,下次一定别忘了带你妹去感受哈!
北京十六夜。
这是在北京的第16个晚上。
闷热依旧,困倦依旧。
住在西三环的北外宿舍,每天7点起床,8点挤永远人满如患的运通110。
路过红砖白瓦的人大,雍容典雅的北大,到达被宏伟建筑包围的清华园,就是我的课堂。
五个小时的高强度灌输,中途辅以8块钱一份的盒饭,个中辛酸冷暖自知。
戴教主和杜大头的个性魅力在相互诋毁中升华,
樊如花和董美女的女性光辉在题海战术中愈显高大。
我和两个彼此相差6岁的T友,在400多人的偌大教室里,扶持作战。
还去过宜家,去过雍和宫,去过五道口,
去过中关村地下购物中心,去过北理上有空调的自习。
喜欢北外的早晨,纵然施工噪音很吵,但朝阳下草坪中顶着露水的蘑菇实在可爱;
喜欢下过急雨的傍晚,纵然车辆拥堵如麻,但飘落一地的槐花是让人沉静的催化。
北京不是我的家。
北京让我痴狂,让我绝望,
让我将这些为梦想奋斗的日子铭刻在心上。
6月末。
6月份的节日很多。
儿童节,环境日,爱眼日,土地日,禁毒日,
还有父亲节,以及爸爸妈妈和几个朋友的生日。
不过日益临近的有关香港回归十年的话题是越来越多了。
《香港十年》、《新香港故事》、《岩松看香港》在央视不同时段轰炸着,
哦,HK,这个在稳步衰落的繁华都市,素质上依然领先并且傲视着大陆的“中国速度”。
你能等我吗?等我沉下心来磨砺一番再去发现你的辉煌。
升级后的blogcn终于算是稳定下来了,
请大家用http://blueshine000.blogcn.com这个域名访问,这样才能及时看到我更新的文章。
前几天妈妈的阑尾炎犯了,陪她去医院打了三天点滴,算是有机会尽了当女儿的义务;
表哥家上了央视的交换空间栏目,赢得了8000块的装修费和8000块的家用电器基金;
学校里的事情还在断断续续地牵绊着我,刚搞定新一期队刊的约稿,又要折腾毕业论文的选题...
Anyway,明天启程,北京,我来朝圣啦!
最后发个小视频,周董又折腾电影了,2007年7月7日上映,《不能说的秘密》。
看来现在出唱片非常不赚钱了,纷纷转向影视。
爸妈天天守着电视看奶茶刘若英演的《新结婚时代》,这不,周董这边已经担当起导演了。
好吧,这个世界好些了吗?
Let go。
上周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奔驰向北的列车上,无聊地站在车厢结合处看窗外,
看窗外的风景从灰绿的南方丘陵渐渐转变成收割完的一望无际的麦田。
回家一周,综合症开始爆发。
去了一趟洛阳栾川的养子沟、通天峡,不知那山沟沟里的什么植物是我的过敏源,
鼻子十分不舒服,一个劲儿打喷嚏,结果把我潜伏很久的过敏性鼻炎引了出来。
回来后这几天就把自己交给那一堆稀奇古怪的药物,早晚熬中药,西药也一把把地吃,
刚把鼻子给调养好,牙龈又肿了起来,继而眼睛也开始难受,整个人无精打采狼狈不堪。
是我的潜意识让我弥补在学校不能撒的娇吧,为什么一回家就这么脆弱呢...
换了郑州的手机号,在短信和QQ里告诉朋友们,
然后一遍一遍地给正在备考的他们解释为什么我现在会在家里。
爸妈白天上班,我通常是被外婆寄养在我家的两只八哥吵醒,
接下来的时间,我除了跟鸟儿们说话外,就是闷在电脑里和美剧、电影作伴。
天气不好,也懒得出去,只有在买手机号那天自己骑车上街逛了逛,
三年了,这个城市,这些形色匆匆、喜爱大声喧哗的路人们,丝毫未变。
在收拾宿舍的书本时,还多情地拿相机拍了不少照片,纪念一下最后的凌乱瞬间。
我没有特异功能,不能像Heroes里的那个Hiro一样咬紧牙关挤着眼睛就能弯曲时间,
就算我能,我也不想回到过去,更不想预见未来,现状很好,该来的总会来。
所以就滋滋润润地过好目前的生活,让那些或遗憾或光荣的日子,褪尽。
丢失。
blogcn真的很没救了...
页面的图片总是显示不出来,文章的格式也乱七八糟,
弄得我也很没心情写东西,情绪渐渐丢失。
现在已经在家呆了一天多了,吃着从福州带回来的荔枝和四川老家寄来的麻辣兔丁,
吹着空调上网打游戏看电影,无比惬意!
11号那天把宿舍所有的书和大部分衣服以及电脑主机都请物流公司托运回家,
然后快速收拾好行李直接坐车去了福州。
在福州姨婆婆家呆了两天左右,弄清了新华社的状况后,
在趁着又一轮暴雨降临南方之前迅速买了火车票逃回了郑州。
今天上午去物流公司把我的五大件行李取了回来,在家收拾了半天,
看那些八九成新的课本和内页散乱封面肮脏的小说和杂志,心酸地笑笑,这就是我要结束的大学。
下午约好和鸭鸭见面,她给我带了一盒阿尔巴尼亚的巧克力和一张精致的土耳其书签,
我只有空着手厚脸皮地邀请她十一来厦门玩。
后来又把鲸叫了出来,他带来他的腊肠狗,我们一起在小公园溜狗,
聊些混沌的现状,渺茫的未来,直到夜色把我们彻底包围。
明天和爸妈一起去洛阳某地玩,爬山,漂流,累到麻木再回来。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管明天喝凉水。
无休止的句号。
三年前的此刻,我在干什么?
在大家热烈地讨论今年哪个省的作文题目比较好写的时候,
我却怎么也回想不出来当年我们考的作文题是什么。
刚刚看完《高三》,一部在福建武平一中取材的记录片,
同样的高三七,却没有伤感,没有怜惜,只是很客观地在想,
对于这些县城里甚至更贫困的孩子来说,
这种决定一生命运的考试是否就是无休止的句号。
下午去校区办把我昨天做好的一个10分半钟的小片子拷给老师,
因为被我整整拖了一年,好多珍贵的影像都丢失了,
只能用残存的零星的镜头拼下这个我之前许下的诺言。
得知了我即将踏上实习之路后,老师们都在感慨,
真快啊,这三年...
是啊,我也苦笑,怎么就这么结束了呢?
我一点也不觉得高三苦,也没有后悔当初不走保送的路,
我的大学也没因此给我的人生造成多么重大的转折。
也许三年以后,就像现在回忆高中时那样,
只感觉有个美好的轮廓,而具体的颜色,都褪掉了吧。
祝福今年这一千万孩子,并且,很想让他们知道,
其实走过来,就真的没什么了。
期待回家。
几乎快有十天没写过日志了。
起初是因为懒,后来意识到要勤奋的时候,
发现博客的管理页面死活登录不上了。
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我的blog被无情地升级了……
新界面除了颜色跟之前的不一样外,没发现有什么特别功能,
反倒是诸多的不习惯,需要自己适应一段时间。
要不是在这辛勤耕耘了快三年,我早就换东家了。
算了,扯点别的吧。
6月2号考完BEC,标志着我这一学期落下了帷幕。
上午的笔试考得不好,尤其是听力,
让我这个平时自诩听力不错的人也备受打击。
下午的口语倒是很顺利。虽然我和焱子进去后外面就开始暴雨大作,
但丝毫没影响发挥,而且我还觉得意犹未尽。
出来的时候两人共撑一把伞在大雨中回味着:哦~就这么考完了……
本想利用这次住在本部的时间去玩那个嘉年华,
送走了焱子,迎来了Azure,在飘着小雨的傍晚站在嘉年华的入口踌躇着。
仰望摩天轮,在晚霞中辉煌地停顿着,因为雨,间歇的零星小雨。
我们决定放弃,120块的通票虽然值,但这样的天气实在玩不值。
之后的一天本来安排去看创意市集的,可是又因天气延迟了,
所以就成了考完试例行的血拼。
我拼到一条波希米亚风的裙子,一双经典converse的帆布鞋,
一件普通白T恤,隔离霜、洗面奶等若干杂物,
对了,在光合作用的旗舰店,我和Azure还买到了最后两本王怡颖签名的《创意市集》。
我想回家了。本计划要呆到18号以后再走的。
可是咪咪从US回来了,鸭鸭也从阿国交流回来了,
我又没有足够的钱去海南High一圈,
只能,乖乖地打理好眼下的事情,期待回家了。
将至未至。
[color=Black][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7/5/26/11/blueshine000,20070526211859.jpg[/img]
中午一点左右在去往图书馆的路上,景色十分壮丽。 五分之四的天空被黑灰色的烟云笼罩,低低的,像大雨将至, 而剩下的五分之一却是蓝天白云,阳光灿烂耀眼。
三年来这样的景色其实并不罕见, 只是离开的日子迫近,我忍不住常备着笨重的相机来记录。
电脑的耳机坏了一边,宿舍的空调遥控器被电池腐蚀, 要买个新的么?又没几天可以用了,虽然公物是必须赔偿。 不断地计划该怎样把宿舍那一大堆的书和衣服分批弄回家, 搞得好像马上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似的, 其实连接下去的半年实习地点我还没定夺, 却考虑起那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最后雨还是没下下来,黑灰色的烟云就这么飘了一下午。 热,依旧是闷闷的热。
[/color]
Humid。
[color=Black]潮湿,潮湿,潮湿。 闷热,闷热,闷热。 地板、橱窗和墙壁都出汗了,何况我们。
某天走在路上,听见后面两个女生在讲话。 A说,又是夏天,又这么热,教室又没空调。 B说,就是,又要期末了,又那么多考试和论文,宿舍晚上还断电。 A说,短学期就6节课,还要在这儿呆到7月底,真没天理。 B说,唉,真是的,这么热,南北极的冰都化完了吧。 我听到这里,很想回头告诉她,现在的南极该过冬天了。
开始过按部就班赶期末论文和作业的日子,这学期竟然没有一门课需要考试。 看似轻松,其实还不如划个重点背几题来得快。 因为我一打开电脑,就完全没有做学问的欲望。 在写音乐基础课的论文时我想到写校园民谣, 于是用老狼年初的那张《北京的冬天》来分析, 其中那首《那么那么地》实在喜欢,就换成这里的背景音乐了, 天知道我怎么这么爱Bossa nova的风格,还有那句俏皮的歌词 ——就像梁朝伟爱张曼玉:em222:
[/color]
牛津英语词典之外的世界。
[color=Black]2007年1月5日,美国方言学会宣布Pluto(冥王星)一词当选2006年度最流行词汇。 这不是个新词儿,国际天文学联合会大会去年投票决定将冥王星列入矮行星,而不再是行星。 这一降级引发了全美人民对冥王星的深深同情, 一个将被抛弃的专有名词变成了美国人的口头语—— “You have plutoed”,你被降级了; “American Dollars are plutoed”,美元贬值了。 这是词语自身的生命力。
差不多同时公布的Google 2006年十大最流行搜索词汇中,Video和World Cup分列前两位, 每个词的搜索点击量都超过十亿次,为Google带来3000万美元利润。 这是词语的生产力。
而词语本身更重要的命名、定义与阐释功能则在一些新词上得到体现。 一个生于婴儿潮一代的中年人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什么是Netroots(网根族), 什么是Hiki komori(御宅族,来自日语,即家里蹲),什么是Mouse Potato(鼠标土豆)。 同样,你能指望现在的年轻人理解什么是Highbrow(自以为文化修养很高的人, 有人译作“高眉”,诞生于1903年)吗?
【美国 Flog + dooce】
这两个词都跟博客县官,flog释义为“促销商品的假冒博客”, dooce则意味着某个人因为自己的博客而被单位开除。
个人博客是近年网络新宠,flog这个词由fake与blog结合而成, 看似一般博客,实际上却是公司作为行销商品的博客。 这事儿中国也有,某博客门户网站就尽干这事,拉拢人写博客, 整公司整公司地端,有些公司还把公司博客当作营销手段, 员工分批定期维护,这样的博客,想好看都难。
2002年,美国一个叫阿姆斯特朗的人在其个人网页dooce.com 上因为描述自己的工作和同事而被炒了鱿鱼—— 她也由此为美国英语创造了一个新词dooce。 2004年10月,一个空姐因为在自己博客上粘贴了 她身着航空制服站在一架飞机上的照片而被开除。 而2006年最大的dooce事件则发生于号称“华盛顿宝贝”的国会山议员助手Jessica, 她的性博客风靡一时,人称“美国木子美”。
【英国 Prav + broadloid】
Prav,the proud realiser of added value,骄傲的附加值实现者, 伦敦新的潮流术语,有如下症状: 特别愿意买便宜货,并且四处炫耀这些东西到底有多便宜; 相信东西贵不一定就更好;对名牌嗤之以鼻。 这些人大多生活富足,却仍为买到了便宜货而自豪。 总之喜欢便宜货,听上去很白痴, 但这群人对抗的就是前几年流行过的Chav文化,那才叫真白痴呢。
Chav指那些没受到多少教育、没文化并且有反社会或者不道德行为倾向的人。 英国的小报给他们归纳了以下特征: 通常是工人阶级出身;身着名牌运动服、头戴棒球帽; 身上戴满了金饰物(男的必戴大金戒指、女的必戴大金耳圈); 手机从不离手,且越新潮越好、越耀眼越好; 音乐,男的必听Rap,女的必听R&B; 开的车即使再旧也必喷刷一新、颜色抢眼,驾车时车窗必然摇下、音乐震耳欲聋; 总露出一副对生活满不在乎、对外界漠不关心的神情。 代表人物时贝克汉姆夫妇。
2006年7月,英国Teletext Holidays公司所作的一项调查显示, 70%的人都说自己是Prav,只有6%勇于承认自己是Chav。
Broadliod,来自于broadsheet(大报)与tabloid(八卦小报)。 受新媒体冲击,大报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许多老牌大报也只好把版面缩小, 不仅看上去如同小报,办报风格也朝八卦路线上走。 还有一个新词是infortainment(信息娱乐化), 由information和entertainment两词连缀而成—— 基于信息的娱乐,或叫信息娱乐。
2003年至2006年,英国传统三大报《独立报》、《泰晤士报》和《卫报》相继“瘦身”。 余风所及,美国纽约时报公司也于2006年7月18日宣布, 王牌产品《纽约时报》将于2008年开始改版, 将版面宽度从54英寸变窄为48英寸,页面也将同时收窄1.5英寸。
全民小报化,全民八卦化。
【中国 coolie,ganbu还是ganbei?】
在美国方言学会发布的2006年美国最新热门词汇中,“chinese”排名第十。 为了定义中国,各国媒体绞尽脑汁。 《时代》周刊说“一个新王朝开始了”,《华盛顿邮报》称中国有个“金融军火库”, 德国媒体将中国形容为“旗舰”、“红色董事会”, 巴西媒体说中国是“全球化的帝国”、“正在上升中的帝国”。 这些五花八门,甚至有些耸人听闻的新说法,无法真实地概括中国的形象, 却反映出他们各自的立足点和偏狭的感受。
中国不仅为英文贡献着新词汇,也开始创造新词汇, “苦力”(coolie)和“台风”(typhoon)早以在英文词汇里变得约定俗成。 而越来越多的英美人士开始理解什么是ganbu(干部)、什么是ganbei(干杯), 当看到诸多coolie挥汗如雨,ganbu们却在高呼ganbei时,他们会习惯性地会心一笑。
by 陈旧 《新周刊》 2007.2.15
*************************************************************************
病情基本好了,来得快也去得快哈。 谢谢这几天朋友们的关心:em216: 现在最想能够饱饱地睡个大懒觉, 不过诸事缠身,待过完这十来天,我就解放啦!
[/color]
37.8℃
[color=Black]其实每年生一两次病是有好处的, 我浑身无力、两眼眩晕地躺在床上想。
不知不觉,夏天来了。 气温飙升到一个极限,随之又暴雨倾盆地将其扯回正常。 所以我也不知不觉地感冒了,嗓子痛,流鼻涕, 之后,综合所有症状,持续低烧到现在。
哦耶~~我发烧了!这可真是个好借口! 可以值那些快到deadline的作业于不顾,可以使唤别人帮我做这做那, 更爽的是,可以买一堆平时不敢在超市货架前留恋很久的零食, 抱着它们心安理得地坐在电脑前狂看片。
事实上我就是如此。 我也不想生病,可是有这个机会就不要放过。 果冻,饼干,话梅,糖果, with 康必得,罗红霉素和维生素统统往嘴里填。 然后把BT上更新的《LOST》、《How I met your mother》, 和即将下载完全一季的《Veronica Mars》的前几集、 岩井俊二担当制片的《虹の女神》统统往眼睛里塞。
好了,现在已经退下38度了, 也许明天一觉起来,我就又要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了...
[/color]
收心。
[color=Black]收收心吧,我对自己喊了一个多星期了,转眼就混到五月中旬了。
上周五晚上我们导游队搞了场03级至06级交流会, 难得请来那些踏在毕业门槛上的学姐学长们抽空来漳州校区“看望”我们。 两年前,在我还是个freshman的时候, 他们的光辉形象和出色能力就已经征服了我们, 现在,他们带着各自辉煌的前途又来给我们做一遍榜样。
所谓大牛,就是牲口。 其实在这个东南小城再大的牛也比不过人家北京上海广州, 不过对于从来目的混乱前途渺茫的我来说, 明年这时候能有他们的一半也就知足了。
那天来参加交流会的有将近十个“老人”。 老队长依旧“阳光地”自嘲为反面教材, 考研虽失败,不过已经签给中国建设银行的成都分行; 小熊姐是当年第一轮面试我的考官, 如今已和她斯文的GG双双考入中山大学的研究生; 莎莎姐在勇猛地同TOEFL、GRE、GMAT 作战一年后, 不久就要奔赴Clark University开始她的新征程; 比较不善言辞的齐大人果然适合学术,几年来法学院的第一没白拿, 现在被保研去清华,在座的我们听后都“哇哦”了好久; 还有几位保研上本校的就谦虚地没有提起, 不过我又从他们那里得知了不少03级老队员的去向: LD哥哥不用说了,在Maersk牛着呢, 另外还有进LV的,进DHL的,进HSBC的...
那一晚,我真的为他们高兴, 不管对我是打击还是鼓励,自己的路还是要自己走下去。 收收心吧,静下心吧,时间真的不多了。
[/col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