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忘录

这里是我在blogcn的旧文,从2004年开始写到2015年30岁生日前。

因服务器不稳定和操作繁琐,我把它们全部搬到这里。

作为陪伴了多年的博客,它一度被我来回改名,直到【笑忘录】。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color=Navy] Unbreakable Westlife

Took my hands, touched my heart Held me close, you were always there By my side, night and day Through it all, baby come what may Swept away on a wave of emotion Oh we're caught in the eye of the storm And whenever you smile I can hardly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It's unmistakable And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touchable A feeling my heart just can't deny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oh baby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Share the laughter, share the tears We both know we'll go on from here Cuz together, we are strong In my arms, that's where you belong I've been touched by the hands of an angel I've been blessed by the power of love And whenever you smile I can hardly believe that you're mine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It's unmistakable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touchable A feeling my heart just can't deny Each time you whisper my name, oh baby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Through fire and flame When all this is over Our love still remains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It's unmistakable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touchable A feeling my heart just can't deny Each time you whisper my name, oh baby I know why Cuz each time I look in your eyes, oh baby I know why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

球迷们听到这首歌应该会想起来《天下足球》曾做的一期栏目, 黑白的照片和录影一遍遍循环上演,背景音乐就是它。 Westlife是我很喜欢的一支流行乐队,四个爱尔兰的小伙子,干净纯净的气息。 《Flying without wings》、《Fool again》、《My love》都是百听不厌的曲目。

YaYa在Q上说,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我看了心里抽搐了好一阵; 咪咪的个性签名是她五月份参加托福的成绩,590多分,真棒! 她是否还记得高三时我们自习课一人分一只耳机听CD的情景了,就是这首歌。

那天偶然在Q上见到Jean,我的初中同学。 我现在只能称他为同学,如果时光有倒流,我们不错过,也许会改变。 高中时他去了英国,去年考上了lancaster university, 现在他回国有半个月了,也有女朋友了,在英国的认识的,比他大半岁。 这不是个坏消息,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安慰自己。 我们从2001年的夏天分道扬镳,各自过着不同的生活,把曾经美好的暗恋全部埋葬。 只是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我站在阳台,嘴上平静,脑袋翻涌。 看见两只白鹭从眼前飞过,翅膀反射着晃眼的白光。 心在下坠,慌乱地下坠。

YaYa说的对,缘靠天定,份在人为。 事过境迁,不去想。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走不长的。 我只想要个温暖的归宿,那时的青涩感情,是用来祭奠的吧。

This love is unbreakable,it's unmistakable...

亲爱的,你明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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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是谁的谁。

[color=Purple]谁都不是谁的谁,这句话说来像是对世界绝望的样子,那么悲凉,沧桑。 高数考完前5分钟才做完卷子,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开始发呆。 总是在期望有个轰轰烈烈的结局为倾注了心血去做的事情画上句号, 可总是在平淡中草草收场。 就像高考最后一门结束时的夕阳,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红艳, 只是跟平常一样,把人的影子拖得很长。

总觉得这个校区像个大园子,某个封建王朝的帝王将相的休憩之地, 平日里闲弃着,有那么几个管园子的老头照料着, 只有到主人想来这里修养身心时才能一时热闹起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这段时间没出去自习, 在宿舍里看书上网睡觉吃外卖,累了站在阳台上看风景,就有这么个念头会蹦出来。 2568亩的大园子,一年来我却有很多地方从未涉足过, 不是害怕别的,是孤单作祟, 自己一个人去发现,然后闯入情侣们约会的禁地,不免尴尬难奈。 我一直在等,等他来的那天,我们再一起冒险。

一直在传说我们这栋女生宿舍楼下学期要般到新建好的楼去, 因为目前就我们跟男生在一个园区,不方便管理。 这样我就更加依恋这个小阳台,能看得见一小片海,一大座山,一整条路。 也许2个月后就没机会站在这里了,收拾好杂乱的行囊转战新的场地。 我们暗淡的大一就被后续的新人的鲜活气息给代替。 高中时住过的三个宿舍,1508,1522和1515也被改造成了6人间, 事后回去看过,更像监狱的生活。 用数码相机把这三个门牌号照下来,冰冷的灰色上覆盖着模糊的白色数字, 每当提起,仍有另一番感情激荡。

写到这里才发现偏离主题了,谁都不是谁的谁,应该是写人际关系的吧。 这是句隐藏了多少失望和绝望的话,荒园上开出恶毒却娇美花。 我们不要太厌世了好么,我们不要太沉重了好吧, 纵使青春转瞬即逝,浪费也是一种风格,一种方式。 不要再这样说了好吧,对自己,对他人,都是伤害。 我的确不是你的谁,你也断不是我的谁,只是一路同行,相互影响, 多少伤痛悲苦,辛酸眼泪,留给自己珍藏疲惫后舒心的安慰。

自己过自己的,自己美。 [/color]

及尽繁华,只不过是一掬沙。 [转]

2001年2月26日Ven. Tenzin Thutop 和Ven. Tenzin Deshek这两个来自尼泊尔和西藏的和尚 , 在纽约Ackland 的Yager画廊将“修建”一个“医学菩萨沙子坛场”,来展现亚洲艺术。

这是2月22号开始的情景: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6/blueshine000,20050708115743.jpg[/img]

2月26日,开始最初的构图: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030.jpg[/img]

2月27日,开始绘图,材料是一种用于藏医药的细沙: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524.jpg[/img]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657.jpg[/img]

简单的工具,但精细地做工,用的是静如止水的心: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946.jpg[/img]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1311.jpg[/img]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158.jpg[/img]

近距离观察,清楚地看到沙粒铺垫的厚重质感: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1817.jpg[/img]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1942.jpg[/img]

完成的日子终于到来,辉煌的成就,瑰丽的画卷, 以一种强迫的姿态占据每一个人的视界和心灵,乃至灵魂: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2245.jpg[/img]

成功之后的庆祝: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2451.jpg[/img]

可是……看!他在干什么!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2644.jpg[/img]

对!他拿出刷子,把那幅精致华美的沙画全部扫除……那样干脆…… 人们从来没有庆祝过生,但对于消亡,却总是有隆重的仪式。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299.jpg[/img]

除去抹不净的回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3012.jpg[/img]

记住这个画面。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8/7/blueshine000,20050708123259.jpg[/img]

时间仿佛已经停止,一个月的时光凝聚在潺潺流淌的溪水边。 远处围观的人群,近处沉思的男子,对于一个世界的消失,做着不同的凭吊和评价。 而僧人手中缓缓流逝的细沙,已不再有那惊艳的容貌,那些漫天飞舞的佛, 那些欣欣向荣的生命,那些宏伟的庙宇,那些千姿百态的繁华。 一切都随风飘入溪水,沉淀,褪色,永不再返...

整个过程将近一个月,每日作画几小时,展出到6月8 日,然后他们将作品清空,付诸流水。 以此象征生命的瞬间。 他们用的沙子好像是藏医所用的一种药物,作画的过程却实在是很震撼, 虽然有表演的成分,但依旧觉得了不起。 尤其是最后的付诸流水,看画面的时候就觉得生命的短暂易逝,后来看文字介绍,这也是他们的初衷之一。

整个作品是为了展现生命的短暂易逝,而最后的结果也证明了这一点,引起了我们的思考。 但实际上,它的意义远大与此。 从艺术的角度看,整幅图画结构严谨,色彩丰富, 借助沙粒这种富有层次感和厚重感的媒介,将宗教的意义表现得十分到位。 无论是端坐正中的佛,还是围绕在佛周围的神态各异的生灵,还是围绕在世界周围那一圈缥缈的气, 都恰到好处的拥有了各自的神采,又和谐的构成了圆满的世界。 更令人叹服的是,这种独特的创作手法限制了太大的改动的可能, 因此整个图画是一气呵成,就像僧侣们将自己脑中的烂熟的世界观默写出来一般。 而从行为的角度看,僧侣本身的创作过程也契合了图画的意图。 漫长的创作,成功后短暂的喜悦,然后是毫不犹豫的毁灭。 似乎在告诫我们做事的道理,漫长的付出和坚持,短暂的收获,失去的痛苦。 当然,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没有痛苦,面对精妙的画卷,竟然能伸出那把刷子,境界的确不一样。 但从表情看,周围的观众是痛苦的,那恋恋不舍的眼神说明了一切。 我也是痛苦的,于是想把它记住,希望看到的人,能驻足慢慢地翻看,静静的思考...

不爱我的我不爱。

[color=Teal]12:15 pm 看新闻上播放昨天在奥组委新加坡宣布2012年奥运会主办城市的剪辑,五个城市的人民都在各自的广场看直播,伦敦的欣喜和雀跃, 衬的巴黎、纽约、莫斯科、马德里的落寞和悲伤更加让人同情。 心里莫名的震动了一下,把目光移开。

12:30 pm 突然下起大雨来。坐在空调房间里完全没有意识到。 上午天气还晴朗无比,只是比平常多了很多云,注定了滂沱的到来。 可是半小时后又恢复原状,没有任何雨过的痕迹。

17:15 pm 骑车路过主楼群的草坪,一个个喷头从草里伸出来,迎着夕阳给草洒水。 顺时针,逆时针,旋转喷洒,如宫廷女子的白色薄纱水袖般迷蒙, 一时间想起高中学校的草坪,也有一样的喷水情景,我还跟人去研究过那个自动喷头的工作原理。 至于是谁,我已经忘了。只是此时夕阳正好,彼时也是一般的景象。

18:45 pm 王菲《不爱我的我不爱》

什么时候 我期望过 拥抱会锁定整个世界 我只能感谢 你能够给我的一切

边走边爱 人山人海 拿着车票 微笑着等待 可我从未站在 关了灯的月台

不给我的我不要 不是我的我不爱 一天一个未来 就听不到钟摆 不要我的我不要 不爱我的我不爱 把灯关上 连背影都不会存在

什么时候 谁答应过 天亮会否定所有黑夜 我们拥有的多不过付出的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和迎合一些人,我就是这样的我,一直如此。 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原则,有自己的情绪,也有自己的决定。 有些事情,可以不被理解,因为世界这么大,这么复杂, 不能把与你不同的做法和想法看作是错误,这一点,我一直在包容。 我承认在很多方面我是自私的,可是谁又不是这样呢? 为什么一定要由我来承担?不想去交流,就算是逃避,也懒得开口。 道不同不相以谋。 哪怕我还要在这里苟活下去...

爱或伤害,都是活过的证据。

不爱我的我不爱。 [/color]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7/7/10/blueshine000,2005070719949.jpg[/img]

考试考试!

[color=Maroon]新闻学2004级第三学期考试安排:7月12日 上午 9:10--11:10 高等数学 7月13日 下午 14:40--16:40 视觉设计软件 7月15日 上午 9:10--11:10 大学英语II 7月18日 上午 8:30--10:30 广告学 7月19日 上午 8:00--10:00 计算机基础 7月21日 上午 8:30--10:30 文学经典作品研读II 7月22日 上午 8:30--10:30 新闻学

7月23日 下午 15:15 K244 厦门--西安的火车 哈哈 回家啦!!!

下午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去上英语听力, 顶着那么大的烈日,将近40度能把人烤化的高温赶到教室, 以为老师会好心地透漏点考试信息,结果就划了2篇文章让回去熟悉一下就让看电影了... 晕死!语音教室那么热!关好门窗又拉上窗帘!还不如回去看呢! 我回头看宿舍的Queenie有没有在,果然跑了,好,我也蹲下来从旁边溜走了…… 走到二号楼才意识到没带宿舍钥匙,于是打Queenie的手机,她也没带, 我只有又折回去问雅珊要,她趴在三楼教室的窗台上把钥匙扔下来,我拾起来就往回冲。 还是在有空调的宿舍看片爽!尽管也不是中文发音~~~ 《晚娘》,看到最后都恶心的不想吃晚饭了,连外卖送来的皮蛋瘦肉粥也弥漫着一股怪味。 这片实在太强了,情色就算了吧,还乱伦,同性恋,怎么匪夷所思怎么搞...

晚上自习看数学,三套“精华”复习题,2个小时啃了一套半,就心力交瘁。 这应该是我今生最后一次学数学了吧,缘也该尽了,我们彼此景仰好了。

睡睡觉,看看片,谈谈恋爱,考试前等老师划划范围,考试只要不留白,大学就这么混完。

回来时买了个西瓜,切开,挺红的,味道却生涩。 兀自地对着垃圾筐吃掉一块,愈发地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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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叹。

[color=Teal]《毕 业 叹》 原曲:逍遥叹 演唱:coollizard 歌词改编:wwl

(一曲毕业叹,几多荒唐言,四年流水帐,弹指一挥间)

(序) 宿舍难得沉默青春将要漂泊 眼前情景交错倚在墙边舍不得走 昔日入学凤凰花依旧红艳枝头留 再回首四年恍然如梦一幕幕过

(大一) 新鲜尚在心头校园四处游走 点操真是幽默规矩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未曾休高考豪情几分留 再回首笑看赶课抢座中

水冷风寒高声放歌终成吼 肉老菜黄愁眉苦脸难入口 社团遗叹几多许诺都成空 正当那烟雨朦胧大学生活我没看透

(大二、大三) 笑谈指间访朋寻友知己酬 听歌看片心驰神往时光磨 键鼠做伴驰骋战网欲争雄 看夜深屏光闪动双眼未眠熬成红

爱已走到门口两心许下承诺 今生定要厮守白头到老相濡以沫 成双入对同自修柔情蜜意似水流 再回首却闻笑传夜风中

过级考证屡战仍败已成愁 成章立论东抄西拷一锅凑 临阵磨枪一知半解照样过 只要是考卷上头不留空白每题都做

(大四) 书售物散降价打折还附送 取景留影左拥右揽鬼脸做 投档面试八仙过海显神通 装作是英才天纵无一不精全都懂

杯倾酒尽前尘往事醉中求 歌颤词乱声嘶力竭无言默 情何以堪昨日誓言竟成痛 都道是七月分手事到临头难免泪落

纸舞带扬离情别绪乱心头 盆喧桶闹痴言狂语谁能懂 卧谈难眠唯恐醒觉又一宿 待一抹斜阳微酡校园依旧却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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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小R页子上的《毕业叹》,他曾是厦大的本科生,现在在中大读研。 在漳州校区是看不到毕业的离情别续的缠绵上演了, 顶多也就是03级的要搬回本部,那帮人们是巴不得要赶快过去呢,没啥留恋的。 怎么样,怎么样,时间依旧忘我的奔,何妨四年这区区的一段。

在南大的BBS上看那些学生照学士服和硕士服的相,一齐甩帽子, 那么雀跃,那么欣喜,毕业的伤感全然融化在这激动的时刻。 我们也会有这么一天的,会的,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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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须一瓜。

我发现我真的怎么也进入不了学习状态了... 在宿舍要么就是泡在电脑里,要么就是窝在床上死睡, 好不容易坚定去趟图书馆,雄心壮志地要投入看书做题中去, 结果,不是找本杂志先看1个小时,就是趴在桌上大睡几十分钟...

不过……晚上有点收获…… 之前我有在《收获》的小说选里看过一篇名为《淡绿色的月亮》的小说, 那是在4月份某个周四下午开系会时看的,主任讲的什么都全然不知, 一心沉浸在剧情中去了,以至于开完会还急着回去看完结尾。 小说的作者叫须一瓜,名字很奇怪,但也让我很快记住了。 今天在图书馆一楼新书架里翻到一本短篇小说选,鬼使神差地在目录里找这个名字, 果然又看到了!于是拿回座位,立刻把《广告学原理》扔在一边了。

在百度上搜索须一瓜这个名字,查到了一些相关资料, 竟然是位女士,还是一位新闻工作者,而且现居厦门……

以下粘贴一些她的简介和访谈: 须一瓜,女,原名徐苹,生于上世纪60年代,《厦门晚报》政法记者。 从事过邮电机务、律师、广告策划等职。 1990年出席全国青创会,后停止创作近十年。 2000年起,陆续在《收获》、《人民文学》、《十月》、《作家》、 《上海文学》、《福建文学》、《小说界》、《江南》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 作品多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作家文摘》等选载。 著有小说集《淡绿色月亮》及通讯小说集《徐苹VS须一瓜》。

须一瓜的小说是二○○三年度最为生动的文学景观之一。 她在该年度发表的《淡绿色的月亮》、《蛇宫》等优秀作品,清晰地为我们描绘出了她复杂的写作面影, 并由此展现出她灿烂的未来。她深厚的写作积累,丰盈的小说细节,锐利、细密的叙事能力, 使她得以洞悉生活路途中那些细小的转折和心碎。 她重视雕刻经验的纹路,更重视在经验之下建筑一条隐秘的精神通道,使之有效地抵达现代人的心灵核心。 她的写作如同破译生活真相,当饰物一层层揭开,生活的尴尬图景就逐渐显形, 在她的逼视下,人生的困境和伤痛已经无处藏身 。须一瓜把写作还原成了追问的艺术,但同时又告诉我们,生活是禁不起追问的。

记者:须一瓜这个名字给人一种比较怪的感觉, 刚一看还以为是个男性的名字,你当初用这个名字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须一瓜:没什么特别考虑,只是觉得文学写作是私人化的活动,没有必要让太多人知道,影响正常生活。 至于“须”,是我妈妈的姓。其实,刚开始别人叫须一瓜,我自己也有点发愣,不习惯。

记者:在这两年,你的文学创作引起了文学评论界和读者的普遍关注,无论从数量还是质量上, 都让人很难相信是一位新人作家的作品。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小说的?

须一瓜:在1985到1988年左右吧,我主要写了些小小说,后来得了全国奖,顺风顺水的, 可是,一方面几乎是有写有发有选,一方面我却越来越怀疑小小说、怀疑自己。 慢慢地不再写了。加上1988年考取了全国律师资格证后,做兼职律师,来自这个行当的鼓励也多了, 离小说更远,不过,最终还是到厦门做了记者。我也没想到,这一停就是将近十年。

记者:我们都知道,新闻和文学是完全不同的,你怎么想到要重新来写小说?

须一瓜:我从来没有想到是否重新写小说。而政法记者事情特别多,白天采访,晚上写稿,很忙。 很多朋友都担心我会把笔写坏,成天的“杀人、放火、走私、强奸,抢劫”, 大家说我是全厦门最无聊的人,我觉得也对。 但我知道,这期间,活生生、沉甸甸的生活元素,让我看见和感悟着一般人不一定能看见的东西。 我开始在电脑里写些非新闻的东西,不过并没有投稿的意思。就是想写就写着玩吧。

记者:隔了近十年时间重新开始写,有什么动力让你一直写下来?

须一瓜:有多种复合因素吧。岗位的特殊赠馈外, 在厦门,有些朋友会让你不断认识到生活本来面目的魅力,它以另一种方式触动你。比如,舒婷。 她是我见过的最智慧的女性,她用那种“家庭妇女”的姿态,传递出一颗艺术的心灵和生活最深刻的关系。 十多年来,我们在一起,交流美食美容享受着生活,享受着健康的心态。没有人谈文学。 但是,我想我在学习怎么捏拿准生活的穴脉。 大约是2000年的一天,鬼使神差我跟舒婷说,你愿不愿意看我电脑里的东西? ——我也把东西传给其他愿意被打扰的朋友看,比如阎欣宁。 舒婷看完就给我推荐到《人民文学》去,那时候还是用徐苹这个名字发的。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给她看一个自己得意的短篇。 她不仅谈了看法,连错别字都一一替我改好,推荐到《作家》去了。 那个时候,我赶紧考虑用个笔名,我希望它和我的工作生活保持距离。 但这篇出来之后,《上海文学》等其他刊物的编辑就来约稿了。 这样就进入了那种写稿发稿的循环。这算不算动力之一呢? 我想,没有那些心态健康、心灵自由的朋友们,我最多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往电脑里写点东西吧,玩票而已。

记者:你有十年时间没有写过小说了,突然一下子又发现自己能写,而且写了这么多, 并且发的大多是头条位置,自己有没有吃惊:我怎么又突然这么能写了?

须一瓜:有点意外,但“能写”算不上。 小说和新闻两回事,做新闻的时候,我的稿件基本都在尾条,小说上了头条是不是一种补偿? 或者表示:我胡说八道的东西,比我记录真实的活干得好一点?

记者:你的身份是新闻工作者,虽然都是以文字为表达方式, 但我们都知道写新闻和写小说是两回事,你怎样来看待二者的区别?

须一瓜:在我看来,新闻是外向的,文学作品是内向的,新闻用眼睛写作,文学用心写作。 新闻的好稿可能只是发现“新现象”,小说的好稿却要体现本质、发现内核。 语言是服务于表达的。表达什么决定了你使用什么语言。 如果新闻语言像拍摄,小说语言可能更像是暗房、后期制作。

记者:《淡绿色的月亮》发在《收获》头条,一开始就受到了许多好评, 说一下这部小说吧,你当初是怎样想到写这个故事呢?

须一瓜:我采访过一个案子,一个女孩在家里遇到了劫匪,女孩用很长时间和两个歹徒周旋, 最后两个歹徒被哄跑了,但现场留下了很多痕迹,警察根据这些线索,很快就把他们抓住了。 我们去采访那个女孩,采访的时候,我觉得案件还应该有另外一个样子。 我突然看到了更严酷的“淡绿色的月亮”。

记者:《淡绿色的月亮》给我的感觉是,你已经脱离开这个故事本身,着重点却是在夫妻之间的内心变化。

须一瓜:是的,“淡绿色的月亮”不是一般的月亮。 有时候,我相信我们的高尚、责任感、纯真、友爱,甚至善良,都是相对的。 不同的外在条件下,在人的内心就有不同的阐释。 也就是说在不同的坐标点上,都是真实的,甚至是难以否定的。我因此感到人性的悲哀。 这种东西写出来很残酷,可是,不经过这种严酷的考验,你怎么能见到深层的东西呢。

记者:说到人性,我在采访一些“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推荐评委时,比如《小说选刊》主编贺绍俊, 他们都提到你小说中的人性深度。你是否有意识地在故事中来探讨人性?

须一瓜:小说不探讨人性,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大的价值。 大家本来就在思考中生活,在生活中思考。艺术品毕竟不是儿童玩具。

记者:你一直跑的是公检法线,接触过很多这一类的案件,但往往在写小说的时候, 很容易就处理成法制小说那样的形式,你为什么会选择这种写作路子?

须一瓜:我想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面对同样的新闻,我总觉得新闻后面的东西往往是难以忘怀的。 素材对不同的人展示不同的诱惑。从这个角度说,写作者本身才是第一位的。 你决定了你的作品,而不是你的职业。

胡思。

[color=Navy]写这篇日志前还是思量了挺久,到底是要写还是要睡...不想再这么熬下去了,老了好多了, 可是心里有这么一档子事,不来更新一下还就是睡不着。

这段时间芙蓉姐姐很红,网上到处是她的玉照,冰火可儿,水媚妖姬, 还有一堆自恋的语录和热舞的视频,尽展风采。 天外有天楼外楼,新人菊花姐姐更胜一筹, 看她在星空舞状元海选的视频,着实让我把肺笑炸,胃吐干……:em210: 室友感叹道:我们是何等的正常啊!真是庆幸! 这年头,用尽招数想成名的人还真是多,光不要脸都不算什么本事了吧。

各省的高考分数线也都出来了,河南今年还真是暴料,理科竟比文科高! 整体分数线都比去年低二三十分,看来是题难了。 我那些复读的同学也不知道都怎么样了,唉,说实话,复读没几个能成功的。 倒是跟Daisy在Q上联系到了,她是艺术类,报了厦大,专业课全国第一, 文化课也不赖,就等着下半年过来跟我做伴了,真是强啊!:em222:

别的大学都陆续放假了,就我们还在熬! YaYa跟同学去大连玩儿,还给我传她的照片,说大连美得不行, 都不想走了,直接找个大连男人嫁了得了~~汗!:em213:

啊……我们还要考试,七门啊…… 广告学33页的材料不知该怎么看, 文学鉴赏就给了几张幻灯片, 英语还在讲狗屁语法, 新闻学的老师却常常“翘课” 高数 is beyond me, 计算机还要上机考操作, 视觉设计让做一幅图, 一堵墙上张了个大嘴,里面是蓝天白云和几个字, 那性感红唇让我做得反胃,总想起《东成西就》里梁朝伟的香肠嘴……

大一就在这无尽的抱怨与挣扎中结束……

又是一点过了。好了,睡吧。 恩,还有,今天是妈妈生日,祝她健康快乐。 2005也过了一半了…… [/color]

我愿是激流。

[color=Purple] 裴多菲 我愿意是急流,是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快乐地游来游去。

我愿意是荒林,在河流两岸, 对一阵阵的狂风,勇敢地作战…… 只要我的爱人,是一只小鸟, 在我的稠密的树枝间作窠,鸣叫。

我愿意是废墟,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并不使我懊丧…… 只要我的爱人,是青春的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亲密地攀援上升。

我愿意是草屋,在深深的山谷底, 草屋的顶上,饱受风雨的打击…… 只要我的爱人,是可爱的火焰, 在我的炉子里,愉快地缓缓闪现。

我愿意是云朵,是灰色的破旗, 在广漠的空中,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是珊瑚似的夕阳, 傍着我苍白的脸,显出鲜艳的辉煌。

1847年6月1日至10日于索伦塔 (献给爱妻尤丽亚的爱情诗)[/color]

好天气。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6/27/7/blueshine000,2005062713822.jpg[/img]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6/27/7/blueshine000,2005062713948.jpg[/img]

这些天北方一直高温,而这里却晴雨不定,闷闷的。 昨天傍晚在阳台拍了几张天空和山的图,处理了一下传上来。 总是有很多很低的云聚集在南太武山顶,那山就像个磁石一般吸引着它们, 天气晴好,还可以看见山上一半是岩石一半是茸茸的绿色植被。 有时还有大片大片的云团从西南方涌过来,向海那边散去,很是壮观。 偶尔还会有白鹭拍着长长的翅膀盘旋着飞过,阳光被它雪白的羽翼折射得耀眼无比。

恩~~~风景如画,像个度假胜地。

我们这里还有鱼。

[color=Teal]把背景音乐改成这首歌了。我们这里还有鱼。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听得最多的歌。距今已有4年之遥了。

在这里没有风浪不会摇晃不再心慌/当黑夜过去总会有阳光 我陪你找个池塘盖间平房忘掉哀伤/给自己一个有鱼的地方

开场的吉他SOLO,简洁的拍子,铿锵又磁性的声音, 还有,青岛午后阳光悠悠的明媚,申奥成功的庆祝烟火,弥漫2001年暑假的气息。 Barbarossa说他以后也准备转战青岛,还畅想着我们将来说不定会住对门什么的。 但是在北京上大学真是非常爽,有众多好的高校的资源可以共享,有众多好的单位可以实习。 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悔去北航,在给他的同学录上大家还戏噱地说神州6号等着他呢。 他当初完全可以选择来厦大的,机缘轻触间错过,没有一定的事情,但总归有条路走。

这几天都没课,半夜2多睡,上午11点起,中午2点多再睡,下午6点起…… 吃了2星期的外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循环着,身体都臃肿了。 昨晚导游队开会,说要出个队刊的事情,布置了一些任务, 还有要照全家福和下周末出去活动的事,着实让我兴奋了一下~~ 总之有事干了,在期待回家和即将投入期末考试的奋战中还有让我兴奋的事,不错~

想起来校园开放日那天,看见图书馆那条路上的小凤凰树有几棵已经开花了, 红红的,小小的几簇,藏在如触手般的叶子里。 又见凤凰花开好,一年两季,老生离校,新生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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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日可待了。

[color=Orange]昨晚跟小B他们去外面通宵了,做广告大赛的东西。一晚上没合眼,对着电脑,偶尔站在阳台看对面静谧的校园和村庄。 昨晚下去的时候还以为就开个会讨论一下呢,结果就看他们俩男生扛着主机就往外走了…… 那时候脑子还很混沌,刚看完《放牛班的春天》,沉浸在剧情和纯净的童声合唱里, 那个疯狂的校长,一群顽劣却真诚的孩子,一个落魄的音乐家,拯救了他们的灵魂。 也就这么混沌地跟他们出去了。

滤镜,调整画布,剪切,涂抹,文字,投影,斜面浮雕... 酸痛的眼睛都忘了该怎么眨了,却毫无睡意。 我当时完全可以拒绝出来的,状态本身就不好,可是这种机会能有几次呢? 让我站在另一个地方,与之仅有一段距离,换个角度再彼此相望。 看宿舍楼的灯光慢慢熄灭在夜的黑色海洋,酣睡入梦。 凌晨4点半左右,天开始微亮,东边的云层开始散,黄白色的晨曦点点渗透。 后来天亮得好快,每十分钟看一下外面就不一样,大缕大缕的云从这边向海那里涌去,接着就落雨。

6点23分,我回到宿舍,睡觉。11点19分醒来,吃饭,接着睡。 2点15分起床去上课,关电脑时看见水印给我在Q上的留言, 有关放假证订回家车票机票的通知,终于有种熬到头的感觉了...

-3这几天你怎么消失了啊?我还以为你跑去天津了呢!下午上课同学问我。 不用我去了,因为我们回家的日子都指日可待了。 真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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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结。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6/20/1/blueshine000,200506200128.jpg[/img]

[color=Maroon]“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以死来殉情,我们是以彼此的孤独来殉情。”

“如果有一天谁想放弃,一定要告诉对方。 如果我们不说,就没有改变,永远不说,就永远没有改变。”

洁白婚纱包裹下的屈然,面对摄影师的镜头,大大的眼睛被雾水覆盖, 那些等待的日子一幕幕浮现,这习惯了等待的生活终于可以走到尽头了。

记得当初我们约好要一起看这部片子的。 1月25号,我们刚到北京的上午,拖着行李从北航往新东方总部走的路上, 在一个路口,公交车站等候牌的灯箱广告里,是这部片子的海报。 我说亲爱的我们去看吧,就在这个情人节,好么?你笑着摸我的头说,一定。 可是,今天,闷闷的下午,我自己在电脑前品尝孤独,品尝屈然和侯嘉的爱情长征,品尝我们的柏拉图。

有多少诺言没有兑现,我不在乎。 一切都是未完成,生命和希望,失去哪个更可怕? 我不要答案,只要你能在身边安抚...

A time to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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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

[color=Navy]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 万一,作家,音乐人,正大国际拍岸唱片运营总监。有作品集《七零一代的鸡零狗碎》、概念专辑唱片《拉链门事件》。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否则人生就是不健全的,对中国人来说尤其重要,我认识几个人在国外混了好几年, 生活条件挺好的,最终还是“拒绝了海外著名研究机构的高薪聘请”海归了,说到底,还是寂寞难耐啊, 中国人没有自己的帮可混,就像手机没有短信功能、上网不是宽带、欧洲杯期间有线坏了。 娱乐圈的切口我都懂: 有个哥儿们攒了一个穴(搞了一个演出),你们的艺人来不来? 谁接的地,不是水穴吧(谁承办的,不会不靠谱吧)? 哪能呢,梦导的活儿。 有储吗(有出场费吗)? 均储,每人一个半(出场费平均,每人一万五)。 储太低了,除非让我们艺人攒底(压轴)。 不行模拟们的腕儿不够high(你们的名气不够大)。 靠,现场还是还音(真唱还是对口型)? …… 其实做音乐和混娱乐圈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道行比较浅的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以为只要把音乐做好就可以了, 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根据我多年的娱乐经验,在娱乐圈混最重要必须具备几个条件: 有一口好牙,口一定要正,那首歌怎么唱来着,“爱喷才会嬴”嘛; 一个好肺,这样可以长期转战在各个娱乐场所; 一张厚脸皮,面对媒体什么谎话都敢说;一颗娱乐的心,娱人娱己,千万别当真,一认真就受伤; 一副好肾,如果你准备走偶像路线的话…… 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除了低级趣味什么都不懂的人。 当然,混娱乐圈只是我的工作而已,除此以外,我还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圈子。 所谓的圈子是一些无形的群体,并没有严密的组织和严格的规范,它的组成来自共同的兴趣和目标, 经过长时间的磨合与博弈,最终达到价值认同,刑场相对固定的人群和独特的话语环境。 在网络时代,这种圈子的形成更加简单而有效,最好的方式就是混坛子,在我混迹的两个圈子中有一帮愤青, 他们是一些另类音乐人、边缘青年,我们共同的兴趣是摇滚乐、文艺电影、另类文学; 另一帮是小资,我们主要探讨生命的质量、精神生活和一切闲门儿。 说句动情的话,我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赵传有一首老歌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歌不太好听,不过歌词写得非常牛, 作者是著名的李格弟(其实她是一位姐姐),歌中唱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帮要混/为了那么一点点神圣的荒谬气氛/ 哥儿们就让我唱着/所有我会唱的歌/不知道还能不能/抚慰你们一处处剧烈的疼… 因此,在我看来,理想中的圈子,就是在悲情的岁月,一帮互相舔舐伤口的人。

俺们网上那疙瘩

李寻欢,榕树下主编,知名网络作家。 著有《迷失在网路与现实之间的爱情》、《一线情缘》、《边缘游戏》等。

按说兄弟我在互联网上也挂了七八年了,怎么说也是使过六位ICQ聊过四通玩过MUD那一拨的, 现在偶尔碰到青皮后生也尊咱一声李老呢。可是我跟您说,我最怕人家让我说网络的事儿。 为嘛? 网太大了。 毫不夸张地说,网络世界组成了一个新宇宙。 在开始说事儿之前,我还得先一刀把2000年以后的日子切了。 这样切的好处是,我们刚才要说宇宙的事儿,这会就一下子留守太阳系了。虽然还是很大,但毕竟不是无穷大。 因为就我看来,到2000年的时候,能对互联网各方面产生影响的人物,基本都已经各就各位了。 兄弟我上网,是1996年底的事儿。 当然,头一年是纯菜鸟阶段,大概也就申请了一个hotmail信箱学会了MIRC聊天吧, 真正开始摸清门路还是1997年成为网络从业人员以后的事儿。 1997年上网时髦的事儿有三件,聊天,玩BBS和做个人主页。 聊天嘛,这是中国网络发展的主战场。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主要是玩MIRC,有名的站有月光、石头城、上海SEE等站, 一些人气旺的房间里自然产生了明星,围绕这些人会有一些网友圈子,可惜网络发展史难以记住这些壮士侠女的大名。 BBS上却已然出现著名ID。 首先是海外留学生那一拨,当时活跃的有方舟子散宜生等所谓ACT八大家,主要据点是橄榄树、新语丝等。 其中文笔最健的图鸦彼时竟已绝网而去,我辈都无福相见这位真正中文网络文学的鼻祖了。 其次就是1997年的时候,台湾出了痞子蔡。一贴传天下,满世界都是《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这才惊动了海峡这岸的文学青年开始网络码字的热潮。 不成想,最先成名的却是福州球迷老榕,一篇《大连金州没有眼泪》经过《南方周末》的热捧成为中文BBS标志贴。 也从那时确立了新浪(四通立方)论坛的盟主地位, 此后,四通立方BBS由体育打头,情感护架,天地会殿后,由1998世界杯前后逐渐发展成气候。 应该说,1998世界杯前后的四通立方体育沙龙真正构成了网友大圈子,许多著名ID都有在那里厮混的痕迹。 与此同时,全国各地以当地169网论坛为基地,也发展了一些地方网络社区, 活跃的有西安古城热线、成都巴蜀论坛、福州八闽论坛以及齐鲁论坛等,都自成一系,各有各的圈子。 而且,当时各地网友圈子之间也有走动,有很纯真的友谊。 比如当时我在西安,就接到当时在四通体育沙龙以“大家乐”成名的王小山的电话, 说他有个哥们,叫张角,要做第一个骑摩托车环游中国的网友,请我在当地接待一下。 我当时就跋涉上百里,从外地回到西安, 在钟楼下面接到了这位没见过没听说过但是是网友的网友的浑身是土没有人形的哥们,几天吃喝, 成了以后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位张角哥们,当时还真是一个小摩托走了全中国,而且,说还用我的名字混过两顿饭。 照他的总结,当年的知名ID,一分钱不花能在中国走两圈。 所以说,当时的网友,那真叫网友。不像现在,三天两头就是网络色情和网络诈骗。 一直到1999年的时候,网络终于开始风云突变。 所谓突变,惟一的原因是中国互联网在这一年走向了商业化大道。 其中标志性的事件是三大门户的相继成立。 而它背后,是大把美金的流入,是媒体的跟风追捧,是网络用户的几何级数激增。 1999年底划分新圈子过程中,还出现了一名词,就是网络作家派。 这又拜榕树下和网易所赐,通过商业活动炒热了这个词, 当时推出了我和宁财神邢育森等三架马车,以及女天后安妮宝贝还有黑可可、阿黛儿等人。 现在这拨人早都过时了,唯一不过时的安妮妹妹还拒不承认这个阶级的划分。 倒是后来又有今何在、林长治、慕容雪村、何员外等一干豪杰,从千万网络写作者中走出来, 接过了网络作家这面破旗,走实力型路线,倒也俨然守住门户,力保这一圈子不散。

末了有诗为证:网络它真大,里面是鱼虾。三五成圈子,任你一把抓。

提人儿

杨葵,1968年生,江苏人,北京师范大学毕业。 出版社编辑,业余写散文随笔,还有影视剧。著有《在黑夜抽筋成长》等。

北京有不少资深混混,都有一项本事叫“提人儿”, 就是不停地跟你提各种人名,试图从中找到与你共识之人,目的当然是套近乎。 如果稍加注意,很容易在日常生活中听到如下对话:你跟他提我!要不你跟他提那谁谁谁! 曾经开玩笑,大街毫不相干的俩人,各怀鬼胎地“提人儿”, 超不出两分钟,不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就能挖出一两个共同熟人。 也难怪说,人际关系是世上最复杂的关系。 人人都有一张交友网,时间一长,慢慢就形成左一个右一个的圈子 —演艺圈、娱乐圈、白领圈、CEO圈、作家圈……一圈套一圈,环环相扣,情状很像奥运会的五环图案。 每个圈子里,又有那种能量超人、不甘一棵树上吊死的交际花,他们精力充沛,以认识新人为己任。 有人他们的串联,很快圈子与圈子之间犬牙交错。 奇怪的是,天行贱,君子自贱不息。 怵归怵,偏偏对互相吹捧的事全无兴趣,反而是互相侮辱的朋友更有吸引。 虽然连续聚到无话可说,相对无言呵欠连天,但一有闲工夫,还是愿意坐在一起,坐看云起,朝花夕拾。 那情形之于生活,有点像寒冬夜行人终于找到个破庙暂时可以歇脚,互相依靠着取暖。 其实细想起来也没什么奇怪,世上本无十全十美的事,任何人事概莫喜忧掺半,但看你缺什么。 互相狂灭叫人一时难堪,但因熟到不能再熟,每句话、每个字都直戳心尖,生疼生疼过后,会有苦口良药之疗效; 而互相吹捧固然可得一时之喜,但往往虚头巴脑、言不由衷,说了跟没说一个样,纯属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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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三段言论转自我最近买的本新书《圈子》。 是潘石屹搞的《SOHU小报》的集子,作者们囊括了文学艺术经济等各领域的文人骚客, 思想内容挺深刻的,且有独到见解,是我喜欢的类型。

最近的生活还真是恍惚,不断地迷失自我,不知不觉,六月就要被甩上七月的门坎。 室友们倒是春光满面,A的男朋友从福州来看她,B的老公本来就住对面楼,C也天天煲电话粥为摆脱单身做准备。 而我却徘徊在得失的计算之间,看两人的裂缝一天天滋长,心痛又无奈。 今天为校园开放日忙了一天,往返于图书馆、1号楼和园区N趟,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下午回来本想睡一觉,结果鬼使神差地在网上找四级答案... 对完后那叫一个沮丧啊!!!人就一定要这么折磨自己才行吗??? 只能说,幸福的人都有相同的幸福,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我想我的圈子都去哪里了,越来越小了,越来越简单了,越来越让人窒息了。 年轮,一圈圈,眼镜,一圈圈,皱纹,一圈圈,织成一个结实的茧。 我站在天平的哪端,蹉跎了岁月,望穿了流年, 我站在云的彼端,花的彼岸,等待着一个曾被坚定信仰包裹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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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级=死祭!!

I have nothing to say but cry... 一回来就把QQ签名改成“四级=死祭” 真是……没话说! 蕴子昨天说好的要去考,结果8点了又打电话过来说不去了,还没睡醒! 强!我还踌躇满志地对着镜子说了三遍"I am the most beautiful"才出发。 昨晚看一个网站上写的考前增强自信的办法, 男生就说"I am the best",女生版就是以上我说的那个。 可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其实也没什么好埋怨的,自己没投入才是真的。 上大学后松懈了很多,玩性愈发,静心学习是愈发困难。 不过最扯是作文,竟让写一篇essay去赞扬老师…… 看来是想在改革题型前再虐待我们一次吧。 我上去第一段就先来了排比,仅15秒的构思: It is the day that the sun will shine brightly; It is the day that the wind will blow sofotly; It is the day that the stream will sping happily; It is your day,my dear teacher,happy teacher's day! 晕死改卷老师去吧! 结果后来没时间了,想来个响亮的豹尾也落空了,草草收场...

May God bless me!我真不想重新考啊……

女人·鱼。 [转]

[color=Purple]女人喜欢穿白色的裙子。女人的洗手间里铺满了白色的大理石。女人常常在光滑的白色墙中同样光滑的镜子里看自己的脸。 女人有一张好看的脸,她有黑色的眼睛。

女人很少出门。 她唯一的朋友是一条鱼,银色的鱼,有粉红色的眼睛。 鱼被养在一个全透明的玻璃缸里,鱼缸的直径只有十五公分。 女人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这条有粉红色眼睛的鱼身上。 她睡觉的时候鱼缸就搬到床头,她读书的时候鱼缸就在书桌前,她晒太阳的时候鱼缸就在阳台上。 她喜欢看鱼庸懒的游着,鱼喜欢上上下下的游。 常常的,女人看着水里的鱼与玻璃里映出的倒影,她以为自己有两条鱼。 起初,女人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日子久了,女人就愿意相信这样的一个错觉是真实的。

今天的时间等于昨天的时间,明天的时间等于今天的时间,女人常常这样对自己说。 那条银色的鱼昨天和今天一样上上下下的游,女人知道明天这条鱼还是会和昨天还有今天一样上上下下的游。 时间也如此,昨天,今天,明天,都是一样的,在鱼的时间里,在她的时间里。

某天,一只老鼠进入了这个屋子,在女人的洗手间里的天花板上安住下来。 女人照镜子的时候会听见悉簌的声响,特别是在夜里, 这样的老鼠在天花板上不安分的声音从幽幽的洗手间里传入卧室, 声音带着抖动的颤音,微弱却是清晰。 女人开始失眠了。鱼也是。 在深夜里,女人侧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银光在上上下下的浮动。

或许又过了很久,或许只有几天,女人不记得了,因为时间在那里是一样的, 总之,天花板上不会再有老鼠的悉簌声,夜里的洗手间还是幽幽的凉,有风吹过,镜子在发光。 女人却还是失眠,她侧身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那银色的光在上上下下的浮动。

女人想那只老鼠或者死在天花板上了,因为天花板上常常会飘出一阵阵的腥臭味道。 洗手间里也多出了很多小虫子,时常有苍蝇扒在洗手间的窗户上, 翅膀发出簌簌的声音,或者是在房间里乱串。 夜里,女人一闭上眼睛就会感到很多虫子就在她的身周, 就在她的脸颊边,或者拍打翅膀,或者就在她身边死去。 女人一个翻身,她感觉她压死了几只虫子。 在虫子的死尸上侧身躺着,她的夜变得更加漫长。 整整的一个夜晚,鱼在上上下下的游着,焦灼的情绪。

女人买来了杀虫剂。 她对着天花板,对着满屋子乱串的苍蝇,对着角落里潜伏的虫子,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喷起来。 她把整个房间充满了刺鼻的味道,她闻到这样的味道突然觉得很开心。 这一天的时间不同以往的时间。 这天的时间好象是个分界点。 划开了过去的和还未到来的,而现在,就是此刻,女人在中间。

女人在关好了所有的门窗后,又细细的检查一遍。 临走前,她像往常无数次的那样在玻璃鱼缸前看她的鱼, 鱼浮出了水面,大口的呼吸,粉红色的眼睛望着她。 她对它说,宝贝,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失眠了,今后我们会开始新的生活,不同以往的生活。 然后她转身,关上了门,离开了房间。 鱼还浮在水面,向着她离去的方向,大口的呼吸, 它游到鱼缸的边缘,它的嘴触到冰冷的玻璃缸边缘。 它想游出去。它游不出去。

夜晚,女人回来了。她很开心。 女人买了一个新的鱼缸,一个大大的鱼缸,她说它要和她一样都开心起来。 她打开窗户,让屋里杀虫剂的味道都散去。 她走到鱼的跟前,鱼沉在水底,一动不动。女人把它放进新的大鱼缸。 她希望它有更大的空间上上下下的游。而它沉在水底,一动不动。

那天夜里,女人侧身躺在床上, 想着改天请人来弄走天花板上老鼠的尸体还是就让其在上面顺其自然比较好, 她想了很多,她一向如此,考虑到很多繁琐细节。 那天夜里,没有了虫子,没有了苍蝇,房间里还有淡淡的杀虫剂的味道挥之不去, 洗手间里的天花板上,老鼠的尸体在静静的腐烂,女人在静静的呼吸有杀虫剂味道的空气。 鱼还沉在水底,一动不动。 那天夜里,女人还是失眠了。

第二天当天还没大亮的时候,女人已经醒了。 女人拉开窗帘,天灰蒙蒙一片,远出泛一点白,整个天空好象死去的鱼的腹部。 女人走到鱼缸前准备和鱼说早安。 鱼还是沉在水底,一动不动,银色的鳞片已经变成灰白色。 鱼死了。 就死在昨夜里的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候,它一动不动的死了。

女人的鱼缸空了。 女人还是喜欢坐在鱼缸前望着空空的水面发呆或者自言自语, 她说,原来今天的时间是昨天的时间,明天就是今天,每天都是一样空洞的水面。 有时候,女人望着水面久了就会看见她的鱼在上上下下的游动。 她想,她原来是有两条鱼的,死了一条,还有另一条在陪伴她。

老鼠的尸体依旧在天花板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慢慢腐烂,房间里又滋生出了虫子和苍蝇。 女人不再用杀虫剂,她想她的鱼不喜欢这个味道,她的鱼会生气的。 于是,夜里女人侧身躺在床上,看着空空的鱼缸,水面间或轻微一荡,发出银色的光。 她想它还在,于是她夜夜睁着眼睛守着它。 无数虫子寻着她的呼吸飞到这个房间里,开始啃噬女人光滑的皮肤, 它们或者分享她的肉体,或者折磨她的心智, 而她依旧是睁着眼睛看着空荡的鱼缸,她说,她还有一条鱼要照顾。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的先后在这里没有区别。 到最后,女人应该还是穿着她喜欢的白色裙子,她的房间就是一个浸满潮湿空虚的鱼缸, 女人躺在床上,仿似身陷鱼缸冰冷的底部,静静的,一动不动,越来越苍白,越来越冷。

女人就是另一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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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的太阳。

[color=Teal]Just because someone doesn't love you the way you want them to,doesn't mean they don't love you with all they have...

我反复地默念这句话,恨不得把每个字母和符号都泡在脑海里腐烂掉, 哪怕散发出濯濯的臭气,当不再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时,就可以当作格言陈列起来了。 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年轻太莽撞了,放弃了自己坚持了那么多年的信仰, 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原由,向现实妥协, 还大彻大悟般以为自己那些坚持不过是乌托邦的荒谬罢了。 而如今,一年的保鲜期已过,长途跋涉的思念疲倦不堪, 所有的坚决,坚定,坚忍,坚韧,坚强,坚持,都在闷热的夏夜一瞬间蒸发。

是不是一定要经过这样的迷惘历程才能够雨过天晴, 是不是一定要犯过错误才知道正确的方向, 那么我真的是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人不疯狂枉少年吧。 可是我并不嚣张,反而愈加小心地庇护着这份感情,灌溉,成长。 不敢去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这样只是折磨,庸人自扰, 自己一个人可以自由走,可一旦有了牵挂, 就如同遇见多个分岔口,个中滋味,独自感受。

爱总忽然退潮/心慌乱触礁/沉没在深海里/看海面闪耀 但回忆像水草/紧紧的缠绕/梦才温热眼角/就冰冷掉 努力越过风暴/向着未来飘/我们才会遇到/感动的拥抱 你总是能知道/我的坚强剩多少/给我最刚好的依靠

你手心的太阳/只轻放在我背上/委屈就能笑着落泪/被释放 在手心的太阳/黑暗里特别明亮/让远路好像/是一种分享/而不是漫长

让眼睛看不到/嫉妒的燃烧/让耳朵听不到/谎言的吵闹 再没有人相信/爱能永恒那一秒/我们正坚定的微笑

你手心的太阳/有种安定的力量/就算世界再乱我也不心慌 我手心的太阳/或许只像个月亮/却用所有爱/为你投射我/最暖的光芒

亲爱的,我要下坠了, 蝴蝶飞蛾烟花流星泪滴羽毛叶子你要哪一种方式, 我都会给你最诚恳的回应,还有,最坚决的行动...

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明白我吗... [/color]

彼岸花。

彼岸花。花开时看不到叶子。有叶子时看不到花。 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

曼珠沙华。又称彼岸花。 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 花香传说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春分前后三天叫春彼岸。秋分前后三天叫秋彼岸。 是上坟的日子。

彼岸花是开在黄泉之路的花朵。 在那儿大批大批的开着这样的花。 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 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 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 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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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话大王。

[color=Navy]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宿舍断网,昨晚在宿舍就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地坐不住。今天早上挣扎爬起来去自习,听该死的四级听力,昏昏欲睡。 后来发个短信问舍友能上网不能,得到肯定答案后就冲回来了。 看来我是中网毒不浅了。

中午看《康熙来了》,6月7号那集,访问吕**的,小S太能搞了…… 前天还看了宪哥主持的一个节目,来宾在节目中大打出手好几次…… TW的节目真是强啊,什么都敢搞,到大陆肯定被封杀!

午睡时一直做梦,梦境里是以前看的一些童话里人物在纠缠。 全都是郑渊洁的童话里的人物,很久很久的童话了,黄铜色和银灰色的基调。 现在想想还是蛮奇幻的内容,有点模糊,却够放肆,大胆,像达利的画。 70年代和80年代前半期出生的人应该对郑渊洁不陌生吧, 皮皮鲁,鲁西西,舒克,贝塔,大灰狼罗克什么的,占据了童年的不少阅读时光。 不过最沉迷的时候是在小学五六年级和初一,订了三年的《童话大王》, 36本,大约一本不差地还摆在家里的书架上。 有一段最崇拜他的时候,还让妈妈托北京的朋友去他的专卖店给我买他的系列用品, 因为他说只有通过北京的专卖店和邮购的方式才能买到正版的。

的确很震撼,那种阅读的快感,给了我充足的精神食粮, 以至于上初中后对同样喜欢看他童话的人非常有亲切感。 记得第一篇让我感动的是《鲍尔历险记》,一个玩具熊猫在注射了橘子水后变成真的熊猫的故事。 大概100多页的童话吧,让我着实地哭了好多次。 后来和好友一起邮购了他的几本童话全集,相互交换着看,如饥似渴。 《龙珠风波》,《309暗室》,《五个苹果折腾地球》,《红沙发音乐城》…… 这些到现在还记忆尤新的故事名字,一个个打出来,渐次地闻到那时的气息。

再后来,他在《童话大王》里连载一些长篇,有了很多现实的功利的内容了, 《智齿》,《生化保姆》,《病菌集中营》…… 读者在成长,他的文风也在变换。 他很爱在书中提起他读者的受教育程度,他敢让自己的儿子在家用他编的教材学习, 他反对中国的语文教学,中国的应试教育,但不得不向商业化的市场低头。 现在真的已经远离他的世界好久了,也许真的是长大了吧, 被那些无病呻吟的小资类文章轮番轰炸,自己写的东西也潜移默化地跟了风了。 在他的网站上下载了CCTV《人物》节目对他的专访,才得知了他的近况。 主持人微笑着说了如下的结束语: 2005年对于郑渊洁来说有很多值得纪念的日子。 2005年1月1日,儿子郑亚旗任主编的《皮皮鲁》画册问世; 5月15日,《童话大王》创刊20周年; 6月15日,是郑渊洁的50岁生日。 五十知天命,郑渊洁说,我现在肝火已经不如从前那么旺盛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一有什么想法,就要写下来告诉别人的人。 这其实是很浅薄的。我什么都做不了,就只能做作家。

有多少辛酸,是创造奇迹的垫脚石。 敢于跟体制对抗的人,不管是否成功,精神总归可嘉。 最后还是摘录一些他的精彩话语作为结束吧, 算是缅怀我的童年,算是向我的认识观的启蒙老师致敬!

—— 100分把童年变成100岁。 —— 孩子把玩具当朋友。成人把朋友当玩具。 —— 飞机是穿梭在天上的十字架。 —— 生的时候自己用哭声宣告问世,死的时候别人用哭声为你送行。 悲剧是贯穿人生始终的主旋律。 —— 从某种意义上说,大学是把简单的道理往复杂了说、把听得懂的话往听不懂了说的场所。 —— 女性有两个特点:衣服再多,也觉得自己没衣服;姿色再少,也觉得自己有姿色。 [/color]

两段弧,一个圆。

下午昏昏沉沉地睡,中间有迷迷糊糊地醒来。拉着窗帘的房间,一种蛊惑人继续睡的昏黄颜色。一时迷茫这是上午还是下午... ...这日子是太惬意了吧!

后来是咪咪的短信把我彻底弄醒了: 去年的昨天晚上 我们心情不畅 去年的今天早上 我们奔赴刑场 去年的明天晚上 我们全都解放 高考一周年纪念 大家默哀一分钟...

恩,好,我们一起默哀 并祝福吧。

好久都没去80years了,想想真是愧疚,苏很信任我,让我做斑竹, 还把论坛logo的重任托付于我,可我总是懒啊, 唉,当初那么莽撞去应征,也真没掂量一下自己的水平。

发张图上来,是我很早以前,大约是高一暑假时看的一个flash, 那时网上还广为传诵了一段时间,的确很感人。 这里这张是15幅图画里的第四张,因为blog空间的限制, 我把它们贴到80years的流光元素里了,想看的去那里看完整的吧。 地址是www.80years.net 微笑的鱼是我,流光的第三个斑竹:em21:,不过没做过什么~~

[img]http://images.blogcn.com/2005/6/7/10/blueshine000,20050607182435.jpg[/img]

我听过一种说法,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刚好凑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是一对, 那时我特别相信这句话。我心里有个念头,这念头关乎天长地久。 我好想在高三呆一辈子... ...你呢?